不要把我關這破籠子裡了。”王友符哀求道。
“至於這個嘛,那要按你報告的軍情等級處理,如果真是頭一等的軍機大事,還有可能免些你的罪過,如還要遮遮掩掩,避重就輕,怕是送回來的可能也不是沒有。”胡三仍舊是那副小人模樣。
待士兵押走王友符之後,胡三又斜眼瞅了瞅牛二說:
“兄弟,裡面感覺如何?”
牛二不知胡三的官職大小,聽說叫他兄弟,以為是個當差的,白了胡三一眼說:
“老子呆這兒挺舒坦,不想走了。”
“呆這兒是可以,不過可有一個條件。”胡三說。
“什麼條件?”牛二問。
“從明天開始斷伙食。”
“不行不行,你想餓死老子呀!告訴你們頭兒,就說老子想出去找活幹了,不能在這兒等餓死呀!”牛二在籠裡胡攪蠻纏道。
“你他媽一口一個老子,你是誰的老子?圈到籠子裡還這麼囂張,像你這種人活在世上對老百姓也只是個累贅和煩惱。來人哪,拉一條兇猛的狗關進去陪著他,而且不準往裡頭放任何食物,一滴水都不行。他如果把狗吃了,算他狗日的命大有本事,如果是狗吃了他,也是他咎由自取。”胡三動火了,呵斥道。
過來幾個小兵,齊聲說道:“大人您放心,這個好辦,我們立馬去找一條惡狗來!”
“別別別!”牛二這才知道是得罪了真神,帶著哭聲喊道:“大**人,大爺大爺,小的我生來就怕狗,您老高抬貴手饒我一次,小人再也不敢了……”
胡三不理睬,徑自去了。
王友符投靠倭賊日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