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2 / 4)

西南方向前來。

難道說,是西陵夙對這一切又盡在掌控?是以,早早地就部署好了援兵?只是由於蒹葭,才會意外地讓自己落入她的手裡?

其實,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動西陵夙,西陵夙對她來說,不啻是最好的一道護身符。她方才這般說,也僅是要讓皇甫漠表個態罷了。若要西陵夙活,則必然蕭楠也不得行那所謂的‘反噬之痛’。

這點,彼此都該清楚。

幸好,眼下,西陵夙暈眩著,對剛才她說的,她做的,都不會知道。

她的迷藥下得很足,加上又是從奕茗留在宮裡的那本手札裡學來的,效力更是好得讓她驚訝。

是啊,當年奕茗突然逃婚,父皇一怒之下,就封了奕茗的宮殿,許是對這個妹妹好奇使然,讓她在其後數次的夜晚,偷偷地潛入這座宮殿,試圖發現,這位妹妹是否留下一些什麼,譬如說身世,是什麼樣的身世,讓父皇對她這樣重視,卻又放在宮外,直到十歲才帶回呢?

當然,第一晚,她粗粗找了一遍,除了一些珍玩飾物外,一無所獲,第二晚亦是如此,直到第三晚她才在一個看似不起眼的花盆下的隔空欄裡,找到一本手札,她起初以為是日誌,結果後來才發現,寫的都是一些,很匪夷所思,實際卻行得通的東西。

雖然,記錄的東西很少,有些,哪怕記著,她都沒有辦法領悟,可血蠱和迷藥這兩件,恰是她用了兩年就慢慢研習會的,而這血蠱和迷藥確實是有效的,她的第一個試驗品是西陵夙。

不過,如今看來,奕茗在進宮之前,果然是與這國師有關。或許,也是囚為這國師的緣故,皇甫漠才非要迎娶奕茗。

“罷了,觴帝如此前懼後憂,我也不為難觴帝。待觴帝研製成火藥,這些趕來的兵卒,不過是群龍無首之輩,正好供觴帝一試火炮的威力。另外,為了表示誠意,我會先兌現自個的承諾,而我就在這,靜候觴帝兌現承諾。”這一句話,不逼著皇甫漠做出抉擇,也等於是把自己撇開於這件事之外。

十二個時辰後,不管是觴兵贏,還是坤兵贏。對她來說,都將是真正的漁翁得利。

所以,她會盡快通知嶺南那邊,放天塹的觴兵經嶺南,來到洛州。而兩城地相去不遠,兼程的話,至多十個時辰也就到了。

有兵力,再加火炮的威力,觴帝自然不會選擇退避。

而眼下的形式,對皇甫漠來說依然是緊迫的,他匆匆離去,國師甫要帶奕茗一併離開,奕翾卻是攔在了國師跟前:

“想不到國師對妹妹倒是憐香惜玉,既然如此,等到這一役凱旋,我會向觴帝請旨,將妹妹許配給國師,這樣,我就不用再擔心什麼了,雖然,女人的嫉妒是件很可怕的事,但,假若我妹妹的身份變了,我也就無需掛懷,不知國師意下如何呢?〃

蕭楠沒有說話,他的手好像一揮,又好像沒有,但,奕翾卻是在這瞬間能覺到頸部一疼,她的身子一滯,蕭楠才緩緩啟唇:

“我已解了他的血蠱。但,我亦能先控住你的反噬之痛。你記著,我要的,是這段時間奕茗的安然無恙,你做到這一點,我才會徹底讓你不必受這種反噬之痛。”

“你!”奕翾大驚失色,手下意識地摸到胸前,裡面系掛的墜子已然碎去,那些血色的液體隔著錦裙都能觸得分明。

“你不是我的弟子,偷用血蠱已經該死,我給你贖罪的機會,希望你好好珍惜。”蕭楠語音肅殺的說出這句話,轉身瞧了一眼蒹葭,手卻是替蒹葭整理了一下略微皺褶的裙衫,“好好保重。”

眼下,無疑,這裡還相對安全。

而,對現在的蒹葭來說,只要她願意,區區一個奕翾應該傷不了她。

但,他怕的,就是蒹葭的仁善,因為,她不再是七年前,跟在他身邊的小丫頭了,再不會由著性子喜好去做一些事,一個人顧忌太多的話,不啻就會形成許多的軟肋。

所以,控住奕翾,是必要的。

說罷,他緊隨觴帝出去,駕著他馳來的小船,往行宮方向而去。

奕翾回過臉,睨向蒹葭,難道,這國師竟是奕茗的師父?可,在她看來,師父對徒弟又怎會是這種感情呢,瞧得出的,僅是那份曖昧莫名的情愫:

“想不到呢,連觴國的國師都對妹妹有情。妹妹,別怪我,正因為,太多男人喜歡你,無視我的存在,甚至利用我,讓我只成了他們的馬前卒,所以,你讓我怎麼對你做到釋然呢?唉,不過現在你可以放心,我暫時不會再傷害你。因為,我想,即便你懂怎麼幫我解去反噬之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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