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是您的宮女,也不是您的司寢,皇上若要伺候,還請另找人來。”
“是嗎?〃
他的語氣邪魅的一轉:
“你倒是提醒朕,你是朕的采女,現在的場合,那伺候朕其他的是否是理所應當的呢?〃
這一語背後的惡劣,她當然聽得懂,下一刻,他已走到她的跟前,他的衣襟微微敞開,露出精壯的胸膛,由於常年征戰的緣故,他的胸膛,泛著古銅色的光澤,是健康的膚色。
“皇上希望我怎麼伺候?”她抿了下櫻唇,終是有些費力地問出這句話。
“茗奴以前不是深得太后教誨,熟諳此道嗎,不用朕現在再教你罷?”
真是深諳啊,她不是沒有瞧過,青樓女子怎樣用另外一種法子讓恩客舒服,可,他是恩客嗎?
其實不論他是不是,如今的她,卻是連那青樓的女子都不如吧?
當初,瞧到這種法子時,不可否認的是,她是厭惡的。
斂迴心神,深深吸進一口氣,她的手觸到他袍衫的衣襟處,這麼做,至少,她的身子不會疼痛了吧?
既然避無可避,這樣,是否更好呢?
緩緩拉開袍衫,她閉上自己的眸子,只將小臉微微湊近彼處……
哪怕西陵夙不在後宮月餘,後宮的日子,卻還是照常過著。
中秋過後,西陵夙便提前去秋狩,到了如今,按著往年的慣例,早該回宮,卻遲遲不歸,對這些,宮裡的嬪妃有翹首以待,有心懷忐忑,也有平靜若水,但大抵的心思都是一樣的,那,就是期盼帝王的平安歸來。
當然,這些一致的心思並不會包括一個人,那人就是風初初。
此時,她端坐在關雎宮中,對鏡將自己的鬢角理好,並戴上翠綠的簪花。
作為太后,有很多飾物,即便她擁有,都是不能戴的,譬如這種顏色的簪花,可今日,她卻是想戴。
源於,今日,是筱王妃喜得子嗣的日子,也算是西陵夙這一輩中,最早得子嗣的王妃。
昔日廢黜的太子西陵楓縱然納有太子妃,卻是早在太子被廢前的那年除夕就重病不起,直至薨逝。
翔王雖有王妃風念念,可這一年來,夫妻的感情更是微妙,翔王自回京後,一直代替日益年邁的太尉,拉練士兵在外,而風念念常日都在宮裡的慈雲庵裡祈福,因此,子嗣更是不可能得的。
隆王常年征戰,僅納了一名側妃,如今叛離坤國,自然也不會帶上那名側妃。
寶王年紀最小,按著宮裡的規矩,可以納側妃,但正妃,由於皇上也沒有指下婚事,便是耽擱到了現在。當然,年前西陵夙也傳出話來,欲在宗親中擇一家世良好的女子,配給寶王為妃。
如是,筱王妃得了子嗣,哪怕西陵夙不在宮裡,都必然會好好地慶祝一番。
而這慶祝,也使得平日不會進內宮的親王都會因著宴飲悉數出席。
自然,也包括了他。
風初初的手微微地在衣袖中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