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部分(2 / 4)

個念頭上得心時,他驟然覺到下身一疼,卻是昂揚的龍御被看上去仍在熟睡的她,翻身的時候,狠狠地用膝蓋撞了一下。

也是這一撞,他確定了她是醒了,更是這一撞,讓本來應該決然再沒有興致的龍御繼續昂揚起來。

雖然還是疼痛著,可,他決定,讓她比他更疼,才要分開她的雙腿,滑進那處柔軟,卻不想她終是睜開了眼晴。

如墨般漆黑,在晨曦微露的光亮中,透著紫色的瞳眸睨著他,卻沒有做任何掙扎,僅是這一睨,她將緊閉的雙腿,分開,那樣子,就和她以往在青樓觀摩時,一部分不紅妓女的樣子差不多。

這樣的姿勢,其實是最讓男人興致索然的。

在經歷一晚他的蹂躪後,她終是在冥思了一夜,想到了這一點。

做出無所謂的樣子,再用最不屑的眸光睨住他,果然,他的昂揚,竟立刻萎頓了下去,第一次,在清晨,在一個曾在昨晚讓他欲罷不能的女子身上,萎頓下去。

她不用瞧那邊,就知道,這樣的姿勢,果真起了效果。

看來,一天的開始,不必始於這種蹂躪。

而至於晚上,或者是明天,不過是另外的時刻,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俯低身子瞧著她,隨著龍御的委頓,他清楚她的意圖,也能瞧得清楚,她雪白的肌膚無一完好,全是他一夜粗暴留下的痕跡。

他斂去瞬間複雜的眸光,只將眸光凝注在她的小臉上,那裡,似乎有殘留的淚痕,也可能是他的一廂情願地以為。

昨晚,他記得發洩似地不停在她身上索求,不顧她的虛弱掙扎,一次又一次地要著她。

她總能讓他失去理智,一遇到她、碰觸到她,他就變得不像是自己,而那個奇怪的自己,連他都覺得很陌生。

明明恨她,卻又無時無刻惦記著她,他也真夠可悲的。

奕茗能覺察到他的萎頓,不過,為了避兔再吃苦頭,她的唇邊沒有露出一點哂笑,僅是漠然的等著他的起身。

而他終究沒有再勉強她,朝營帳外喚了一聲,便有鄧公公、眉嫵等進來伺候。

經歷過昨日下午之後,對於床榻的凌亂,無論鄧公公和眉嫵都不再有任何的訝異。

只是眉嫵在西陵夙洗漱完畢,往營帳外去用早膳時,甫要扶奕茗起來,奕茗早掀開被褥,自個站了起來。

眉嫵雖躬著身子,亦是能瞧到,奕茗本來瑩白若雪的肌膚,幾乎沒有一寸是完整的。

那些痕跡,卻也不是所謂的吻痕,僅像是用力鉗制,方製造出來的痕跡。

以往,因著近身伺候帝君,每回侍寢後,自然亦都是瞧得到諸位娘娘的身子,這位帝君雖然這一年來,頻頻翻牌,但在床第之事上,顯然並不是張揚的,甚至是連一點的吻痕都不會有,何況這些痕跡呢?

這些痕跡看上去,倒頗似傳聞裡,先帝的作風。

是的,宮中私下傳聞中,先帝在世的最後幾年,喜怒無常,卻是常常會在侍寢的嬪妃身上,製造出這些痕跡,當然,有些痕跡還是繩索勒出的。

難道說,這些嗜好,都是會遺傳的嗎?

這當口,甫起身的奕茗卻是足下一軟,險些就要跌到在地,眉嫵忙斂了思緒,眼疾手快得扶住奕茗,這一扶,她清晰地瞧到奕茗的眉心顰了起來,原來,她扶住奕茗的手腕上,都滿是鉗制出的血痕。

若說皇上不喜歡這名民間的女子,又何至於會昨日一連數次的臨幸,但若說喜歡,又怎會這樣一反性子,不憐香惜玉呢?

她是瞧不懂了,才要伺候奕茗沐浴更衣,卻聽見鄧公公候在營帳外,道:

“皇上馬就要起駕返回帝都,請主子一併起駕。”

眉嫵的步子滯了一下,竟然現在就拔營?

雖然,她知道這幾日,該是西陵夙秋狩最後幾天,卻是沒有想到這麼快,一大早就拔營,事前都沒有任何知會。

而顯然,囚為即將啟程,這位主子連溫湯沐浴都是不能夠了。

可,這身上滿是昨晚承恩留下的痕跡,如果不能沐浴,應該是難受的吧。

“主子,要不奴婢給您打盆水來?〃

“不必了。”奕茗淡淡地說出這句話,“給我找件乾淨的衣裙就行。”

眉嫵應聲,很快將裙衫取來,奕茗換上裙衫,營帳外的聲音倒是嘈雜的。

是啊,突然間拔營,自然是讓人措手不及的。

即便她,下身黏膩得十分難受,卻是沒有辦法清洗,只能換了褻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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