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先還不作聲,想似強撐著不去注意他的漸起的慾望,及至他拉開她裘袍後襬,她終是發起急來掰他的手腕:
“皇上,難道要白日宣淫不成?”
這一句話,倒說得是冠冕,也符合了她以前的性子,可,如今說來,只讓他更生厭惡,心底愈發起了戲謔的心思。
“你若不喊,自然無人會瞧見。”
她掰住他的手腕開始瑟瑟發抖,卻不似昨晚的柔弱,身子一犟就要翻下馬去,他豈能讓她如意,只將鉗住她腰肢的手用力往後一按,她本是反手來掰他的手,這樣一按,更加使不出力氣,手也被扭得生疼。
這一分心,她只靠另一手撐力,大大撐不穩,雖然想換種法子,往前躲開卻忘了嬌臀因此翹起更甚,他借勢一挺,抵陷軟玉之間的要地。
“不……”隨著腿間不斷碰撞、研磨,她不堪忍受的回過半邊臉,“皇上,難道非要在這嗎?〃
雖只回了半邊臉,他瞧得清楚,她臉上的痛楚,這種痛楚,在昨日,他也曾瞧見,可這一次,在這陽光的照射下,卻是他避不開的,只生生地刺痛他的眼底:
“你想朕饒過你?〃
問出這句話,他的薄唇幾乎貼在她的頸部,那裡,滲出些許細密的汗意來,哪怕,沒有沐浴,她身上卻仍帶著清香的甜膩。
“皇上若不饒,我又能有什麼法子?只是,還請皇上,顧及下場合。”
縱是求饒的話,從現在的她口裡說出,也變了味道。
她不是不知道,適當的示弱,在西陵夙跟前,反而更有效,可,不知為什麼,話語出唇,卻儼然只是這樣。
他不再去瞧她,縱然這個角度,透過白色的一氈帽,看到她絕色的側臉,可他不想再去瞧,也不想給自己任何心軟的理由。
是的,他如果現在還會心軟,只是由於她的容貌確實是動人的。
作為男子,貪戀美色,又如何呢?
這一低徊目光,卻是看到她纖細的腰腿曲線,雖然,女子太過纖細,在床第的感覺,是不如豐腴女子的享受,但,一想起昨晚那場顛鸞倒鳳,他的腹下一陣發熱,竟是堅挺得幾欲要控制不住,而隔著輕薄的褻褲,這樣曖昧的姿勢,隨看駿馬飛快賓士帶來的顛簸,能覺到她腿心之間的褻褲也有了反應,初經人世的女子,哪怕心裡不甘願,對這種曖昧,甫經開發的身體反應確亦是最真實的。
他終究強自定下心神,微移了目光,能看到她的雪靨染上酡紅,而,在這些酡紅之外,卻是能看到,她蝶冀的睫毛下,隱隱有些許的晶瑩閃爍,只是須臾,便不見的晶瑩。
這些晶瑩卻在這一刻,讓他沒有辦法繼續下去,只鬆開按住她的手,接著,將身子向後挪了挪,離開那處讓他銷魂的桃源。
而她的身子也在這一刻幾乎是要俯到最前面的馬鞍處,這樣坐著,怎麼會舒服呢?
他的手不由得還是將她的身子向後按了下,讓她離開避免被前面硬邦邦的馬鞍抵著,接著,只鉗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