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2 / 4)

道:“是老奴老眼昏花,竟看錯了人,將軍莫怪莫怪。。。”

阿九無奈的嘆了口氣,對著袁成夏,蹙眉道:“夏兒,你在怨我麼?”

袁成夏輕笑一聲,微側過頭,眼角眉梢邊帶著說不清的媚色,道:“祁將軍再說些什麼傻話,民女豈敢怨恨將軍?”

作者有話要說: 顧沅要氣死啦!死情敵又回來啦!!哈哈哈

☆、三方薈萃一臺戲

遠在京城的顧沅此刻心裡並不好受。叛軍北下,京城裡頭全城戒嚴,無論何人都不允許出城,外來人口更是連城門邊都摸不到。

自宣城而來的信箋,就這樣中斷。他日夜憂心遠在宣城的父母和袁成夏,卻得不到半點訊息。

他只模糊知道袁家適逢大難,柳元嘉帶著一隊人馬去了宣城。然而不過一天,柳元嘉就又獨自騎快馬回到京城,至於袁家諸事卻怎麼也打聽不到。

他不是沒想過主意,原本是盤算著去大長公主府上借勢求助,然大長公主府上更是形勢多舛。

大長公主府上,近日頻頻召見太醫,據傳是大長公主舊疾復發,性命垂危。

顧沅心裡一緊,直覺這事沒這麼簡單。現在他面上還是齊王的人,顧沅別無它法,只得去到了齊王府上拜見。

齊王還是那副儒雅溫潤的模樣,這些日子京城事物繁雜,他也是剛剛從宮裡回來,連蟒袍都還未換下。

看見顧沅進來,齊王就趕快迎了上去,姿態親切的道:“言之,你來了。”

顧沅心裡急切,顧不得客套,拱手行了一禮,便道:“叨擾王爺了,顧沅今日是有事相求!”

齊王頷首,示意他開口。

“王爺,您可告之袁家所發何事?顧某日夜憂心宣城事宜,卻苦無門路得知。還有那大長公主府上可是。。。。。。”顧沅眉頭皺的死緊,面上一派真切的焦急憂心。

齊王仔細看著他的表情,聽他說完卻半晌沒有出聲,等到顧沅屏息等到臉上的憂心更盛的時刻,他才悠悠開口道:“言之啊,你是聰明人——”

看顧沅臉上並無殊色,才繼續沉痛著聲音道:“你也知道,我那鄭王皇弟一向目中無人,他決意收拾袁家,我雖極力阻止,卻無力迴天啊!”

顧沅心裡涼了一片,面上卻裝著焦急的神態問道:“那可如何是好?我岳父一家對齊王殿下是忠心耿耿,殿下可不能拋下我們顧袁兩家啊!”

齊王心下不喜,但還是微微一笑道:“言之多慮了,你的泰山大人可有的是底氣,他們家可還藏著一塊高祖賜下的半塊玉石,能給你岳父當免死金牌用了。還有那隨雲郡主一知有事,便逃得飛快,如今還未找到他們家女眷的身影。你是不知,鄭王那氣的臉色鐵青的樣子。。。。。。”

顧沅心裡長舒一口氣,臉上卻故意顯露呆愣的神色道:“那袁家的罪名竟是要背下去了?王爺,袁家可是為您辦事啊!”

齊王臉上的笑一下子無影無蹤,他嘴角以一種譏誚的角度抿住,眼眸裡寒冰點點,“為我辦事麼,那袁玉山連一點家財都不願多出半點,本王跟他要一座礦,都唧唧歪歪的推脫半天。再說鄭王一脈可是花了大力氣要整治袁家,連父皇的聖旨都弄到了手,本王也無能為力。”

顧沅滿心冰雪覆蓋,那寒意從骨子裡滲到血脈,整個人都如兜頭潑了一盆冰水,都是打著寒顫的麻木。

皇家之人,涼薄刻毒如斯,令人膽寒。

顧沅僵硬著臉,聲音飄忽的道:“大長公主可是極為看中袁府,她老人家怎會眼睜睜看著袁家沒落。”

齊王嗤笑一身,臉上是令人作嘔的譏笑:“大長公主?哈哈哈哈。。。”

他狂笑的眼淚都要掉下來,“那老太婆囂張了一輩子,臨老卻被我的七皇弟逼的連府裡都走不出半步!看她還能在父皇面前亂嘀咕什麼,真是報應。。。。。。”

顧沅已經不知該作何反應,他不知自己是怎樣飄出齊王府,回到了自己的官署。

滿室淒涼青帳隨風搖曳,他直直的坐在斑駁的紅漆木凳子上,心裡閃過自己當日與岳父袁玉山所說的話。

“齊王仁善,可當明主。。。。。。”

“當今這局勢,做純臣比什麼都難,還不如擇一明主棲之。。。。。。”

識人不清,錯把餓狼當良善,終是嚐到惡果。這皇家之人,哪裡有半點人性?!他們兄弟二人只知爭名奪利,不顧外憂內患,枉顧數萬災民性命,為爭權奪勢,陷害良臣,濫殺無辜。

鄭王殘暴,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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