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沒犯罪,我們會為他討回公道的。”
“可是我現在聽見所有人都在議論說他不行了。”
“誰議論他?”
“街坊領居,公司裡職工們私下也在偷偷議論,連董事會的人都在說。”
“說什麼?”
“說他的話很難聽,說他這次完了,再也沒有囂張的機會了,一邊是**罪,一邊是集資詐騙罪。不但會被判刑,錢還會被罰光,他就算不判死刑、無期,也得十年八年,出來還不如個要飯的。”
我心裡惱火不堪,但對這個忠心的六叔還是忍住火氣:“那麼,你相信寒夜會做那種事嗎?”
他堅定地搖搖頭道:“阿寒絕不會是那種人,是有人在誣陷他,所以我才來找你,來告訴你一些事。”
“什麼事?”
“嶽冠山曾經悄悄帶人檢視韓樂翔總部的地況,他好像要賣掉總部的地皮。我還聽見他打電話提起過玉蘭福利院,他說那是市中心地帶,好像也要賣了。”
這個嶽冠山狗膽包天,居然敢動這兩塊地皮。我氣得咬牙切齒,他要敢賣了這兩個地方,我不會放過他的,寒夜也不會放過他的。我決不能讓他的陰謀得逞,韓樂翔決不能落入他的手中。
“六叔我知道了,你在公司繼續觀察可疑情況,一有問題就告訴我,我給你我的手機號。你放心,我不會讓嶽冠山得逞的。”
我不知道為什麼,六叔居然很信任我,這跟我記憶中他的對我的印象可不一樣。他走後,我思量嶽冠山要把這兩個地方賣給誰?
就在我心急火燎的時候,侯羽箭打來電話,讓我再給他打過十萬塊錢,我說:“怎麼,賺錢了,要擴大經營?”
“我現在賬戶上陪得只剩五千了,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掌握炒股技巧,只要再給我十萬,我保證加倍賺……”
“我呸!”我被他氣得都跳起來,在電話裡啐道,“你還有臉要錢?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賭徒,輸了想贏。再投錢,接著輸,不要再指望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