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卻是道:「好好的休息,今夜也許有用著你的地方。」
「弟子知道——」芭蕉額上已有汗冒出來。
「沒事了。」大法師接又垂下頭,揮筆疾書。
芭蕉好像傻瓜一樣,一會才知道舉起腳步,出了房門,聽不到大法師再叫,一顆心才放下,急步往芍藥的房間奔去。
天色這時候更加陰沉,接近黃昏了。
派出去的火龍寨武士已陸續趕回來,一樣的話,並沒有任何發現。
這早在蕭十三的意料之中。
即使沒有積雪,以留侯的通天法道,隨便找一個地方都可以藏下,火龍寨的武士雖然多,總不能夠將泥土逐尺掘開來,一看究竟。
雖然是意料之中,他的心仍不禁越來越亂,不由又想到與大法師一聊。
這個老小子,也應該寫完了。
他舉步向那邊走去,轉一個彎,正遇楚輕侯,也是走向那邊。
楚輕侯精神奕奕,顯然已有過充分休息,看見蕭十三走來,忙迎上前去,蕭十三劈頭第一句就問道:「你找你師父去?」
「問問師父,今夜是否可以讓我出戰留侯。」
蕭十三道:「我也要問他,今夜又準備如何去應付。」
楚輕侯低首一望,道:「差不多的了。」
蕭十三慨嘆,道:「到現在還沒有留侯的下落,這一戰是必無可避免。」忽然問道:「你不伯?」
楚輕侯道:「不怕!」
「為了紅葉?」
「也為了正義!」
「好!」蕭十三大笑道:「好小子,我總算沒有看錯你!」一把抓住楚輕侯的肩膀,大步向前走去。
他們剛在彎角消失,芭蕉才從一株樹後轉出來,一面慶幸沒有被發現,一面卻反覆思量蕭十三、楚輕侯所說的話。
芍藥的房間也就在前面不遠。
房間內一燈燭照,芍藥的目光與燈光同樣迷濛,斜靠床上,半敞著胸襟,雪白的胸膛,在燈光下猶如玉石,晶瑩潔亮。
芭蕉推門而入,一見芍藥,方才的恐懼又一掃而空,反手掩上門,急步走前。
芍藥似笑非笑,道:「這麼快就回來了?」
「我……我……」芭蕉結結巴巴,連話也接不上。
「你不敢?」芍藥冷笑道:「你怎會這樣膽小,怎算是一個男人?」
芭蕉搖手答道:「我……已經拿到了。 」
芍藥的神態立時一變,又變得那麼誘惑,道:「你真的拿到了?」
「不騙你——」芭蕉從袖裡取出那串佛珠。
芍藥一陣冶蕩的嬌笑,伸手將芭蕉摟進懷中,倒向床上一面道:「你真好!」
芭蕉剩下那一點歉疚亦消失了,埋首芍藥的胸膛中,兩個人一下子滾做一團。
芍藥抓住那串佛珠,以一隻手指勾著,看著那串佛珠在她的指下搖盪,表情之怪異,難以形容。
芭蕉沒有理會,吻遍芍藥的胸膛,一轉身,跨在芍藥的身上,伸手便去解芍藥的裙子。
芍藥一手按住,道:「別急,我們還有事未了。」
「什麼事?」芭蕉極不願意的,嘴唇又吻在芍藥的胸脯上。
芍藥伸手將芭蕉推開,腰一挺,從床上滑下,走到桌旁坐下,芭蕉追了上去,從背後摟住了芍藥,一隻手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