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進來,我睡在到門邊去,給你擋擋風。”
外面天寒地凍,冷霜兒心頭有攏篝火,暖暖的,什麼也沒說,脫掉外面的棉甲,鑽入熊皮睡袋,熊皮睡袋還有巖哥兒的體溫,宛如躺在他懷抱中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風雪小了些,冷霜兒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只聽見身側李巖香甜的鼾聲傳來。
我這是在擔心什麼,難為他今天是個坐懷不亂的君子,近在咫尺,也不動手動腳,當真是怕了我?簾外夜風嗚嗚,篝火飄忽,冷霜兒鑽出自己的睡袋,將它蓋在李巖身上,縮著身子,鑽了進去。
熱熱的**入懷,怪舒服的,李巖淺睡驚醒,一下子就有了感覺。
這冰雪造的窯洞甚是奇特,四面皆白,火光透進來,光線不弱。李巖眯縫著眼一瞧,見是冷霜兒緊抱著自己,這睡袋本就適合一個人睡,她這麼一擠進來,空間可就侷促了。看她似乎睡得不舒服,正一點點調整著位置,這樣一來,她玲瓏窈窕的身子透過薄薄的綢衣,讓他感受到肌膚的順滑,尤其是那對調皮的白兔,蹭啊蹭的,李巖的呼吸就開始不順暢起來了,伸手摟住她的小蠻腰,緊了緊,呼吸急促:“師……傅,師傅,你再對徒兒……動手動腳的,我可要犯門規了。”
“別……別,我看你睡在這裡冷,趕明兒還要行軍,彆著了涼。”冷霜兒話語中透著關心,在李巖得眼中,這分明就是引誘他犯錯誤。
火光照進來,李巖嘴角邊露出壞壞的笑,冷霜兒心裡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剛想逃出他的被窩,不想被他牢牢抱住,翻身壓下,輕輕吻在她的櫻唇之下……
“李昭武,已到了三更,外面風雪停了,月色正好,十來步遠的距離都瞧得清人,是不是熬點熱粥,用些蒸餅,準備出。”窯洞外傳來郭子儀的聲音。
眼看快要突破禁區,李巖停止了侵犯的動作,感到奇怪,這麼快已經是早上了,真是可惜,這麼好的機會。
他緊緊摟著冷霜兒,大聲答道:“好,三更造飯,四更出,我跟著就披甲起來。”
咬著冷霜兒的耳垂,李巖依依不捨道:“三百羽林還等著我呢,我得四處走走,為大夥兒鼓鼓勁,你再睡會,待熱粥好了,我才叫你,看來我們還是等到迎娶你的那個日子,洞房花燭夜再……”
披甲起身,李巖掀開簾子出了窯洞,此時風停雲散,月色如銀,瀉滿了這片銀裝素裹的世界。
篝火又熊熊燃燒起來,李巖踩著吱吱的積雪,瞧著一張張被火光映紅的臉龐,大聲道:“我還以為老天不給咱兄弟們建功的機會,打定了主意,就在山中獵幾隻狍鹿雞兔,當成冬獵,可兄弟們的運氣擋也擋不住,該著大夥兒搶功。”
冷霜兒也已跟著起身,沐浴著銀色的月光,站在他後面,目光裡注滿了月色一樣的溫柔。
天色已明,陽光照在冰掛積雪上,反射出瑰麗多姿的光線,連綿起伏的丘陵做了羽林騎最好的掩護,在雪地,戰馬也跑不起來,三百羽林騎中午也沒有埋鍋造飯,餓了,啃口滷牛肉,喝口烈酒,緩緩勁兒,每走一個時辰,就換回馬,到了傍晚才休息。
第二天,天氣一樣的晴好,陽光撫摸在李巖身上,有些春天的感覺。
穿行過這條山谷,聽帶路的獵人說,就到了少室山下。
大夥兒騎著戰馬,一路只顧著急行軍,穿行在一處山谷,只聽到頭頂上“轟”地一聲巨響,李巖抬頭一瞧,嚇得魂飛魄散,大概受了馬蹄的震動,一大片危崖積雪如同斧削,崩塌了一小半,白色的積雪揚起幾丈高的雪塵,如同滔天巨浪,又像千軍萬馬,鋪天蓋地而來。“雪崩!”身邊有羽林騎驚恐地大叫起來。
“兄弟們,不要慌,前面道路寬闊,衝出這座山谷!”郭子儀的聲音很沉穩。
李岩心裡慌,扭頭喝道:“霜兒,隨我衝!”然後雙腳朝鐵連錢馬腹重重一磕,連馬鞭也用上了,往前飛馳而去。
冷霜兒一直跟在身邊,急死個人了,這時不知到哪兒去了?
腳下的地面在顫抖,幾丈高的積雪似吞噬一切的海潮,又似狼群一般撲向羽林騎,在這種天地之威面前,人類是多麼的渺小無力。
山谷中落下十幾騎羽林,正打馬沒命地奔逃,冷霜兒掉在隊尾。
飛濺的雪團打在冷霜兒的後背,隱隱作痛,戰馬沒命地跑,積雪太深也跑不動了,滔天的雪浪捲來,就要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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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少林僧兵
聽到那聲“轟”巨響!
冷霜兒常行走在江湖,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