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人在海底行走大約數十里。”
戀鴉兒點頭同意,等船隊來到距離海島數十里的地方。似乎超過去的時候,一條條的身影快速沒入海底。
廣源乃是神恩會最重要的財源,也是最機密的據點,高手如雲。能在其中的神孽,悉數是罡氣以上的好手,這會兒潛入海底。
徐徐展開罡氣,在快速的消耗中,飛快的從海底向島嶼潛去。
不一會,眼見似乎快要抵達島嶼,這些神孽欣喜若狂的光景。卻驟然僵硬的發現,八部龍宛如鬼魅一樣出現,發出一聲喝令:“抓起來!”
數名隱藏在其中的武宗,凜然色變,率先撲擊上前。大吼:“走,回去!”雖然在海中,只要修為夠,靠罡氣隔離海水,說話和呼吸也不是問題。
令這幾名神孽武宗感到意外的是,八部龍等似乎並沒有太多交手的意願,幾波交手把他們逼退之後,就罷手了。
等這批神孽狼狽不堪的重新回到船上,犀利哥臉色有些難看,卻也並不太意外:“果然,王策有防備了。”
此乃船隊靠岸的倒數第七日。
……
某地,冰天雪地中,一個鋪滿白色的茅屋聳立。
柳沁飛翔在天空,終於看見此地,一個俯衝飛落下來,大喝:“談季如!”
茅屋的門,吱嘎一聲開啟:“柳武帝?請。”
柳沁焦急入內,剋制情緒道:“談季如,可算是找到你了。我們需要你出謀劃策。”
一身素白儒雅裝扮的談季如正在案頭,一撇一橫的在白紙上書寫下一個大字,抬頭微笑:“請講!”
柳沁一邊講述,談季如一邊神色不變,似乎溫和的微笑,一邊輕輕的抽下一張紙,在下一張紙上沾染了墨汁,書寫下一個字!
“詭”。
隱約看清這一個字,柳沁心中一頓,繼續娓娓道來。等她說完,屋子裡陷入一片安靜。
好一會,談季如含笑,輕柔:“柳武帝的意思是,人也要,錢也要,寂滅武帝也要。”
他的話音很柔和,也絕不夾雜嘲弄。偏偏柳沁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尷尬,是啊,錢也要,人也要,寂滅也要,她這是為難談季如?或者把王策當成白痴了?
“辦法我有。可惜你來晚了。”談季如輕柔地笑笑:“如果能早十天,就有辦法。”
柳沁錯愕,懊惱異常。
談季如眼波不變,似乎沒什麼能讓他動容,只是陰柔一笑:“王策此番志在必得,你們唯一的活命辦法,就是放棄黃金。”
他取來一張紙,手腕一動,沾了墨汁略微思量,在紙上書寫下一行小字。然後,對摺起來,融在一枚蠟丸當中。
“王策動武殺人的時候,交給他。”
柳沁皺眉:“有用?”她不喜歡談季如,也許因為談季如這個人太深不可測了,那份笑容就彷彿一副永遠看不透的面具。
“若然你們肯放棄黃金,這就能保你們的命。”談季如淡淡的也陰柔地一笑,重新埋首繼續練習書法!
“多謝。”柳沁轉身,遁入天際。
談季如流露星空一般深邃的神色,重新專注書寫下四個字!
“偷天換日”!
一名少年扛著一隻獵物從山林雪地中賓士過來,跺腳抖掉一身的雪花,入了茅屋,笑道:“談大叔,今天有口福了!”
談季如抬頭,端詳這少年好一會,才忽然道:“王歉,你真的不想見你的父親和兄長?”
王歉忽然呆住,一言不發!
第510章 誰是神將,呼之欲出的基情
船隊靠岸的倒數第三天!
船隊充滿愁雲慘霧!來自天妖的壓力,宛如揮之不去的陰影,始終烏雲蓋頂,乃至壓迫在心底,讓眾多神孽喘不過氣來。
如果犀利哥看過“槍王”,他就懂得,什麼叫做高手的壓力了。
一個狡詐的高手,一直尾行,似乎隨時隨地準備爆菊,那等心理壓力,實在太大了。
要麼黃金,要麼人,要麼寂滅。擺在眼前的,似乎就只有這三條路,三種選擇了。
犀利哥本以為這會是一次大顯身手的好機會,和王策玩一次巔峰鬥智的機會,和王策搞基情的機會。
結果發現,他似乎上錯了船,買錯了船票。神恩會這一條運輸黃金的船,從一開始就漏水了,他任憑有萬般本領,也無可奈何。
從一開始,就處於一個絕對的下風,這怎麼鬥?這不叫鬥智,這叫送上門找虐。犀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