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抓回王策,給了最大授權,允許調動京城一線到西北一帶的各地守備軍,甚至允許在必要時出動西北府的野戰軍。此外,還有大內營配合搜尋。
從京城一線,往西北的預設搜尋線,守備軍,兩衙特務,南北兩軍,乃至大內營,若干人馬出動,若干高手出動。
用王策的話來理解,就是差不多等於海陸空全部出動,武尊武宗差不多是能飛的,跟直升飛機也相差彷彿了,說是半個空軍絕對沒人否認。
然而,在北唐百年來從未有過的超規模聯合搜捕行動中,快一天了,居然仍是一無所獲。
兩衙不是沒栽過跟斗,不過,出動了這麼龐大的力量還是打趔趄,那就當真罕見了。
如果王策不是北唐人,不是兩衙人。那兩衙歷年來積攢多少臉皮,這一天都怕是折了一半了。
好響亮的一記臨別耳光。
許重樓尤其感受火辣辣的耳光,耳朵都有一些發燙,總以為某些手下不懷好意的看笑話。
委實是不少人都認為,能坐上指揮使,許重樓是撿了王策的便宜,穿了王策不要的破鞋。這說法是不靠譜,不過,架不住許重樓這麼想,因為他知道皇帝本來屬意的的確是王策。
王策在哪裡?
一名特務行色匆匆的趕來,彙報:“大人,戴霖和杜衷之先前出城了,看來似是直奔西北。是否攔截拿下?”
都什麼光景了,誰還關心戴霖和杜衷之,不過是兩個小角色罷了。許重樓沉聲:“由他們去,派人跟著,隨時彙報他們的動向。”一掉頭:“戴霖和杜衷之看來要跟王策一起離開。”
眾多總領參領深以為然,其實跟二人沒用,扣留也沒用。王策若跟他們在北唐境內碰頭,那就是自曝菊花給人捅,誰都不會相信王策會蠢到犯這種低劣錯誤。
“大人,急報!”
一名特務衝進來:“蘇寐蘇大師在邊境忽然攜那小姑娘一起失蹤。”這很無奈,蘇寐是人鍊師,可也是鬥罡境高手。
雲總領眼色一動,回頭吩咐:“查,查那小姑娘是什麼來歷。”
“沙盤。”諸相如吩咐,把邊境的沙盤組起來:“看來,王策要帶走的還有那小女孩,查清楚為什麼,是否有什麼特別。此外,南衙在那邊的人,查出蘇寐的行蹤路線。”
諸相如湊在沙盤前看了幾眼,指著蘇寐前往西北的路線:“知會這幾地的守備軍,配合搜尋蘇寐的行蹤。我要知道,蘇寐在什麼地方跟王策會合。”
“我總以為,是有一些不太對勁。”諸相如喃喃自語。預設的搜尋範圍,幾乎被翻光了,死活沒挖出王策來鞭屍。這裡邊,一定有問題。
諸相如在眾目睽睽下,來回數步,跨越門檻要去庭院的時候,忽然心中大動:“他會不會……”
諸相如一支腳在門檻外,一支腳在裡邊,眼神發光發亮。這一群特務高層,就沒一個是笨的,反應快的頓時一個靈光閃動,脫口:“他突破了。”
“我們低估他的速度了,他一定是早早就突破了我們預設的搜尋線。”
王策在火星吹牛打屁,你們在地球上搜到地核都搜不出半根毛來。
許重樓精神大振:“重新推算他的速度。”
“是。”一群特務飛快的總結各種情報,王策的馬累殘了,又是徒步,按理說不該超過這速度。
這時,又一個急報傳來,赫然是從搜尋第一線傳來的:“大人,追蹤高手發現王策在一個小村莊換了一匹馬,馬已經遺棄了。並且發現雪板的痕跡!”也就是滑雪板。
一看村莊的地點,諸相如眉毛一挑:“北武軍西北平叛走的就是這一條道?”一頓得了答覆,他果斷道:“必是他早在籌備,備了戰馬在那村莊裡。”
有這一條情報,特務們很快就重新計算出王策的真正速度,苦澀道:“按王大人的速度,怕是要在西北邊境一帶才能追趕得上。”
……
“我不知,是兩衙太無能,還是他太狡猾。”
“許重樓並非我屬意的指揮使,本該是王策坐的,本該是他的。如果他不是太出色,迫使我提前發動的話。”
皇帝慢條斯理的述說:“快則兩年,遲則五年,我就讓他坐南衙指揮使。五年,或十年後,北衙也會交給他。他會成為我北唐有史以來,第一個同時節制兩衙的指揮使。”
“你說,我如斯待他,天底下哪裡還有第二個皇帝會這麼做?”
這白皙男子流露淡淡譏誚。似乎在說,皇帝你計劃這麼長久,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