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年前,王策這缺德的前身作為一個蝌蚪都還在遊啊遊啊,企圖找個出路呢。
再往前十里。王策在官道一旁的山裡找了一會,很快便找到一些原本留下來的線索,從一個山洞的地下挖掘半天,挖出一個油紙包嚴密的包裹。
拆掉油紙,王策興高采烈的把滑雪板套好,然後有板有眼的帶上一副墨色水晶磨製的墨鏡。再把褲腳給綁嚴密了,把臉部包嚴實一點。
一應妥當,王策吭哧吭哧的來到半山腰,一個滑溜,頓時猶如離弦之箭在雪地裡轉瞬消失為一個白點。
一邊以極快的速度在雪地上滑行,王策一邊哇哇鬼叫:“太刺激,太興奮。想不到這輩子我還有玩滑雪的一天,哈哈哈!”
幸虧上輩子旅遊的時候玩過滑雪,不然還真不知該如何操作。
就這麼著,王策以飛一般的速度遠離搜尋線,直撲西北。
縱是兩衙高效,大內營高手不住的高空盤旋偵查,可那到底不是間諜衛星,更加不是無人偵察機。許多疏漏是必然的。
王策就說過,每一個組織都必然有習慣和規律,也許無懈可擊,可一旦動起來就必然會有漏洞。
王策一旦悄然突破,兩衙的思維一定需要一天才能反應過來。這一突破,許多手段全部落空,追上來,那至少也是大約兩天後的事了。
王策就像一個流氓,故意挑逗一個美女半會,等人家動情了,立馬轉身尿遁。
拱手向東南,王策笑嘻嘻一派討要壓歲錢的模樣:“皇帝,我一定要恭喜你發財,恭喜你萬事如意,恭喜你身體健康,恭喜你春節快樂,天天快樂。”
……
“我要不要走?”
當王策像是在瑞士滑雪一樣悠閒的時候,京城的氣氛隱隱緊張,戴霖凝重地看著牆角:“是走是留?”
“走。必須走。”本來空無一人的牆角,忽然走出一條黑影,身子在光明中,臉卻藏在黑暗中。
“王策,不過是一個少年。我承認他很有能力,很有才幹,甚至很有天賦,我相信他是一個好僱主,是一個能幹大事的前途無限的少年。但不應該是現在。”戴霖反問。
這黑影中的人發出一聲輕笑:“紀千敗也年輕過,也有過十七歲。紀千敗十七歲的時候,有罡風境修為嗎?”
“紀千敗有心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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