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3 / 4)

小說:孤俠淚 作者:兩塊

,否則爹爹會更生氣。”那高大英武之人正是荊楚天,他兄妹二人如此速速而來,又速速而去,惹得老子嘻嘻笑道:“那小妮子和哥哥玩得遊戲落伍了,不及我和老婆子玩得舒服!”

話音剛落,只聽一老嫗之音:“老頭子,不準抵賴,快回去買菜!”這聲音韻律抖擻,遠近不定,讓人難以捉摸。可老子卻大吃一驚,他臉色黯然,口中不住說道:“老婆子追來了!老婆子追來了!”手一揚,將扶風劍插入地下,轉身對孟浪說道:“今日只能教你第一層,後兩層以後再教你。”便匆匆縱輕功而去。

孟**道被封又見老子飄然而去,心下痛楚,自思:“以他的武功,還會怕誰呢?”又傳來了幾聲鳥叫,幾隻飛鳥從孟浪身旁敏捷而去。孟浪卻不知發生了何事,只見一白髮老嫗,身手敏於飛鳥,從眼前一晃,向老子逝去的方向追去。

頃刻之間,這片森林又恢復了平靜,只留下被封了穴道的孟浪。他雖然眼穴被解,可全身不能動彈,只能安靜地掛在樹梢上。鳥兒不時來湊湊熱鬧,常常停在孟浪的頭頂上,只差沒撒尿拉屎了。一切歸於寂然,孟浪方悟“龍游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悲哀。他很想掙脫,可冥冥之中,彷彿有無形的力量,使他欲罷不能。

時間流逝,白馬過隙,兩三個時辰雖然難熬,可也彷彿是轉眼即逝。孟浪的穴道依然未被衝破,足見老子內力之深,並非一般。此時汗流浹背之感真真切切地印入孟浪心中。

遠處,傳來匆匆的聲音;遠處,鳥啼猿哀。鳥猿之聲與匆匆的腳步聲夾雜而至,蕩起孟浪心中陣陣的憂隱:“難道有敵人來襲?”這種感覺瞬間即逝:“就算有人來襲,大不了一死。一死解千憂,免得日日哀怨。”

命不由人,來者卻實雅夢。她輕功一縱已來到孟浪身畔珍珠般的眼睛掙得大大的,說道:“哎,這可奇了,你怎麼會像衣服一樣被晾著?”孟浪聽雅夢在挖苦自己,不覺一怒,吼道:“都是你幹爺爺害的!”雅夢嗔怒道:“又不是我讓他害你,為何和我發脾氣?你若惹我生氣,我就把臂丟在這裡。”她雖然如此說,卻笑笑嘻嘻地縱輕功抓住了孟浪的手臂,然而一不小心,兩人都跌倒在地,臉貼著臉。

這一變故使孟浪尷尬異常,他不住地說:“你幹什麼啊?”雅夢嘻嘻一笑:“你佔了便宜還賣關子!”伸手扭了扭孟浪的耳朵。

孟浪苦於穴道被封,不能動彈,只能任由雅夢胡鬧。雅夢扶起了孟浪,說道:“你太重了,我內力不足,不能像爺爺那樣提著你飛來飛去。”孟浪說道:“快解了我的穴道,我懶得和你爭吵!”雅夢並不生氣,莞爾一笑,說道:“我的功夫不及幹爺爺,怎麼解開他所點的穴道?”

孟浪不能動彈,可是念念不忘扶風劍,說道:“快,快,快!快取扶風劍。”雅夢往地面一望,見一個劍柄露在地面,劍刃深入地底,走上前去,使勁地拔劍。好不容易才拔出扶風劍,喃喃說道:“爺爺的內力果然厲害!”

夕陽西下,雅夢揹著孟浪向日落的方向走去,一切無言,唯有幾縷青煙隨風而來。

忽地雅夢興奮死叫道:“本以為今晚必露宿野外,看來只能是南柯一夢了!”

孟浪大奇,說道:“難道你喜歡夜宿荒野?”

雅夢笑了笑,說道:“不是!只是沒有和你一起露宿荒野過!那幾縷青煙告訴我,前方必有人家。”

孟浪聽得莫名其妙,不解問道:“你怎麼知道有青煙雅夢必有人家?”

雅夢說道:“荒郊野外一般不會出現青煙,但農家做飯的煙火會隨風飄散,只要我們沿著炊煙飄來的方向,必能找到人家。”

孟浪恍然大悟,心道:“虧我自小讀兵法,連一個女子都不如。”雖如此想,卻並未說出來。

又行了幾里路,一個村莊赫然印入眼簾,但見十幾座房屋沿河分佈。雅夢歡喜地敲響了一家農舍的門,一位體態臃腫的中年婦女走了出來。那婦女用異樣的眼光盯著雅夢和孟浪,彷彿在問:“一個女子怎麼背個男子?”

雅夢看出了一點眉目,笑笑嘻嘻地迎上去,說道:“大嬸,這是我丈夫,他生病了,不能行走,今晚我們能在這住宿一宿嗎?”

中年婦女之疑渾然冰釋,笑盈盈說道:“可以啊!我丈夫剛應徵入伍,我正悶得慌!”

經一番周折,方知那女子姓許,丈夫姓張。雅夢把孟浪置於右房之內,與他說了些閒語。這家農舍又三間土房築成,中間是堂屋,右房是客舍,左方是臥室。

傍晚慢慢靠近,隨著時間的推移,孟浪的穴道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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