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疏通,終於可以自由行動了。月亮也慢慢爬上窗頭······
寂寞之夜與沉默的小屋一樣徘徊,瀟灑於茫茫昆宇。
屋外秀色可餐,屋內傳來兩個女人的嬉笑聲,衝破了寧靜的夜空。
孟浪獨自一人在客舍裡,雅夢與女主人在堂屋裡說著話,彷彿二人已成了故交。孟浪方始明白女人與女人之間的話語之盛,遠遠超出男子與男子之間。
只聽雅夢說道:“張嫂,你丈夫出去打仗,你不擔心嗎?”女主人道:“擔心啥?他從小習武,況且現在金人處處作威作福,如果人人不參軍,那才叫人擔心呢!”接著便是嘻嘻的笑聲。
雅夢說道:“你丈夫真是好男兒,我的那位文不行,武也不行,只會瞪眼睛向我發脾氣。”雅夢簡直把孟浪當成自己真正的丈夫,可天下事難雙全,情難彌合。孟浪的心中只惦記著李鶼,她的一言一行早已刻骨銘心。望著窗外的月亮,孟浪情不自禁地想到:“明月常在,卻不知她何去何往?”
月色柔和,彷彿一首勾人魂魄的曲調,讓人靜靜沉醉於此,樂而忘返。孟浪情難自控,達到了如醉如痴的狀態,彷彿看到無數色彩斑斕的絕世美圖,這幅美圖足以讓人忘憂。
忽覺背後一冷,孟浪一驚,忙從痴呆狀態中回過神來,卻見雅夢俊眼修眉地盯著自己,便喝道:“你想幹什麼?為何如此賊眉鼠眼地盯著我看?”雅夢先是瞪了瞪眼,接著便是嘻嘻一笑。
孟浪頓覺無語,正欲坐在椅子上,卻聽嚓的一聲,木椅已被雅夢踢到在地。孟浪有是一驚,不覺怒自心來,吼道:“還沒鬧夠嗎?整天沒玩沒了地胡鬧?”
雅夢眨了眨眼睛,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淚水順著臉頰流了出來,怒道:“是啊!我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