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手緊握著,他的另一隻手正在穿過她衣服的下襬,一點點往上走著。
“幹什麼,你沒看出來嗎?”江凌宵一臉故意的奸笑,還不忘調皮的吐了吐舌頭。“你不覺得我們兩個人之間應該發生點什麼事?正常男女在漫漫長夜應該做的事?”
啊——陳可受不了,江凌宵這個樣子,太好愛了。可,可愛歸可愛,可這種行為不在她的預想之內。更何況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江總,停——唔!”就在陳可想說停手時,江凌宵的嘴唇落她的嘴唇之上,四片嘴唇如同花瓣重合,緊緊地貼在一起,不帶一絲的縫隙。空氣如同被凝固,陳可瞪大了眼睛——
驚恐,不安,緊張,矛盾——陳可一下子想到了那個人,無恥的嘴臉,噁心的言語和粗魯的動作。她產生了錯覺,以為自己看到人是那個人。“不要!不要——”陳可尖叫著,咬了江凌宵探入她嘴內的舌頭,頓時一股血腥味傳遍她的口腔。她驚恐萬狀地盯著江凌宵,他則捂著嘴。“對不起,江總,我——我沒有,沒有思想,準備。”她耷拉著腦袋,不敢再看一眼江凌宵。
“沒有思想準備,也不用咬我。”江凌宵卻實想發怒,這個小妮子不知在想什麼,以前吻她時她也沒有這樣,其他人吻她時,她——江凌宵想到了周少爺。原來如此,他忘了這個原因,她才剛受到傷害——
陳可低著頭,連話也敢再說。她感到了江凌宵的沉默,那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就在她以為江凌宵一定發大發雷霆時,得到的卻是他溫柔的擁抱。江凌宵張開他的雙臂,緊緊地抱著陳可,剎那間,陳可呆呆地凝望著他的雙眸。他漆黑的眼眸,如同是一泓深不可見底的湖水,深深地吸引住她。“對不起,江總,我……”
江凌宵摸摸她的前額說:“是我不對。”他撫著她的臉,輕聲對她說,“等你時候說可以了,一定要告訴我。”
“嗯。”陳可點點頭。
於是一次本來可以使兩個人發生質的飛躍的行為,因為陳可的心理陰影被她喊了停。江凌宵理解她,停了手。“走,帶羅比去散步。”
陳可很喜歡這樣子,兩個人牽著一條狗,慢步在夜色中的街邊。看著河對岸的萬家燈火,彷彿是天上星光的延續。陳可牽著江凌宵的手,他的另一手牽著羅比的繩鏈。陳可想,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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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看到陳可時吃驚地瞪圓了眼睛,她知道那天江母來這裡的事,當然也聽到不少風聲。陳可被調到了客房,她認正好符合三個月定律。可是沒想到陳可又來了,還衝著她打了聲招呼:“薇姐,早上好。”
“早、早上好。”艾薇連忙站起來,“咦,你不是去客房了嗎?”
“我又回來了。薇姐。我去拿早餐,需要給薇姐帶著什麼嗎?”陳可笑著,“我就說是江總胃口好,需要吃那麼多。”
“不、不用了。謝——謝。”艾薇好像吞了一大塊石灰似的,嗓子幹得發癢。那麼說,她真的又回來了?艾薇眼睜睜看著陳可走向電梯。
就在電梯門剛關上,江凌宵從辦公室裡出來:“小艾,看到陳可了嗎?”
“她剛去餐廳拿早餐。”
今天外面一直在下雨,據說要下好幾天的雨,因為現在是冬天,陰雨綿綿會讓很多人感到抑鬱。但有個人卻除外,他的心情和天氣完全相反。江凌宵就是這個人。江凌宵本想今天早上不讓她去拿早餐,想約她一起出去吃點什麼。既然她去拿了就由她去。他回到辦公室裡等著陳可回來。聽到腳步聲,就看到她端著餐盤進來。“江總,早餐。”
江凌宵看了眼放在桌上的早餐,說:“這裡的早餐太難吃,我要吃你做的。”看她為難的樣子,只好再補上一句,“從明天開始,必須是你做的。而且你得和我一起吃,萬一裡面被下了毒,怎麼辦!”
陳可嘟嘴,這個人,想吃她親手做的早餐,也不用說那麼難聽的話,不老實的傢伙。“噢,好啊,不過我做的很難吃,江總到時別見怪。”陳可笑了出來,可是她馬上就止住了笑容,因為她看到江凌宵的母親抬著頭,像只高傲又花枝招展的孔雀走了進來。花枝招展是因為江母穿了一件很花的衣服。
江母看了眼陳可,也不說話。她當然知道陳可會為什麼會在這時,但是她對張必璽的職位仍不滿意,這才會再次來到向江凌宵要個說法。“凌宵——”她還沒說完,江凌宵馬上站起來,往外走。“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江母不服氣,要追上江凌宵。
江凌宵沒有理會江母的叫喚,直接走到外間對陳可說:“走,跟我出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