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他與自己做隔離處理。可是他偏偏也跟著站了起來,而且越逼越近。不但如此,他直接抱起陳可,這次是穩準狠,兩個人的嘴唇再次貼在一起。
陳可想要推開他,他抱得越緊。她嗚咽著快要喘不過氣,他才放開她。兩人對望著,深情的對望著,只是陳可說了句:“你變態啊!”
張博衍大笑:“被我吻還罵我變態的人,你還是第一個。好吧,我現在還有事在去處理,你認真考慮考慮我的話,親愛的。”他食指中指並在一起來,給她來一個飛吻。
陳可嚇得躲掉飛吻,眼睜睜看著張博衍離開。這個人,在搞什麼?雖然兩個人接吻了,雖然他說喜歡了,但是她感覺不到一點點“愛意”的存在。他不會愛上自己的,陳可使勁找理由也找不到一條她值得他愛的原因。也許有什麼問題?陳可甩甩頭,算了,以她空空如也的腦袋,想破了頭也想不出原因。只是當她的目光落在那塊石頭上時,她想到了,會不會和這塊石有關?
江凌宵出去時說了句等我回來,陳可只好一直等著,她不確定在他沒有回來之前,自己是否可以下班。就邊外面的燈關了,艾薇也走了,她還在等著。對她而言,回家也是一個人,在這裡也是一個。
辦公室裡把的摺疊躺椅,她把躺椅開啟放在落地窗邊,再關掉燈,這樣看外面的天空被燈光照得明亮,已經看不到天上的星星。進入眼簾的只有一片璀璨的霓虹燈光。那些變化著的光源,時隱時現,色種顏色交雜在一起,讓她想到了夜空中的煙火。
沒來由得陳可有點小傷感,她想到了自己奶奶。想到了那個不再是自己家的家,那裡曾有多少溫馨美好的回憶。甚至想到了小時候去的那座廟,不知現在還在不在。自然又想到了那支籤。說起來——陳可起身去翻自己的包,找到那支籤之後又躺回到躺椅上。外面的燈光映著她的臉,一會兒綠一會兒紅。
“出門行運,萬事化吉。”真的會這樣嗎?她看著籤,又把籤握在手中,迷迷糊糊的咋了咋嘴巴竟然打起了瞌睡。
陳可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在雲裡飄著,真舒服。她轉了個身,繼續想睡,突然聽到汽車發動的聲音,怎麼樣會?她驚得立馬坐起來,不想頭撞到天花板上,痛死了。她捂著頭,天花板變低了嗎?還是自己變成了巨人。冷靜下來一看,這哪是什麼天花板啊,這是汽車的車頂,她正躺在一輛車子的後座上,身上還蓋著一件外套。
前面的駕駛座上坐著的人聽到聲音回過頭。她在不太明亮的光線中,看到他的側臉是如此的清晰。他開啟頂上的燈,說了聲:“你醒了。”江凌宵定定地看著陳可,“要不要喝杯咖啡?”車子的杯座上放著一聽罐裝咖啡。
陳可搖搖頭,坐起來:“我睡了很久嗎?”
“不知道。”江凌宵說。
“我怎麼樣會到車裡來的?”陳可望著江凌宵,看他根本不想回答的樣子,這個問題問了也等於白問,當然是他抱她來的。“當我沒問。”陳可嘟噥了一句。
一時間兩個坐在車裡都沒了話說。江凌宵這人,本來就話不多,陳可又找不到可以聊的話題,只好乾坐著。
最後還是江凌宵先開口:“坐到前面來,帶你去個地方。”
陳可乖乖地坐到副駕駛座了,他開了車子駛出地下車庫。
“你怎麼樣不回去。”江凌宵問她。
“江總不是讓我等你回來嗎?我想江總應該有重要的事要交待,就——”陳可如實說。
“你不會打電話給我?”
陳可低下頭。
不知開了多久,有可能是開到了郊外,路邊的房子不多,沿途只有路燈亮著。桔紅色的燈光透過車窗玻璃照在陳可的臉上,那邊的江凌宵只顧著開車。這是要去哪?“江總,我們要去哪?”
江凌宵仍不回答。
又開了一會兒之後,他終於把車停下,眼前是一片空地,兩邊有很多的樹林。應該是個很開闊的地方,那些樹林看過去都很遠,看過去只是黑漆漆的一片。車子熄火之後,空氣變得安靜下來,能聽到四處傳來的蟲鳴,吱吱叫聲起此彼伏,尤如一場小型交響樂正在演奏。
這裡來幹什麼?不會是——陳可想到了恐怖的事,不會是殺人滅屍吧?再看一眼江凌宵,怎麼樣,人呢?她身後空空的,只有那輛車子停著。頓時她頭皮一陣發麻,不會吧,人呢?把她扔在這裡,就走了嗎?“江總?江總?”
☆、黴運纏身之人
只有蟲子的叫聲回答著她。陳可嚇著了,雙腿發軟:“江總?江凌宵?江凌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