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我笑。當他用手示意倆保全將我往外拖時,我心一橫乾脆“撲通”一聲跪在地毯上求他:“只要您能救他,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陳萬鈞依然靠沙發椅背上,揚眼看了我一會兒不緊不慢地說:“把衣服脫了。”我沒想到他會當這麼多人面兒說這種話,只是很訝異地看著他。他就著身邊女人遞過的酒喝了一口,嫵媚的女伴兒幸災樂禍地朝我笑:“姑娘,剛才不是說做什麼都可以嗎?這會兒怎麼不脫了?”
我緊擰著裙子大膽地同他商量:“可不可以不在這裡?”另一個戴眼鏡的男人摟著身邊陪唱的小姐說:“你看看人家,多矜持!以後要你脫你也要先選地方知道不?”懷裡的濃妝姑娘扭捏地嬌笑:“我全聽爺的,爺想我在哪裡脫,我就在哪裡脫!”那個男人仰頭哈哈大笑:“真是天生的賤皮子!”
他說的是陪唱的小姐,可用在我身上也沒有不妥,都是為了目的而賤賣自己的人。最邊兒上的男人開始起鬨:“姑娘你也學學人家,跟萬鈞撒撒嬌,哄得萬鈞高興了他說不準就答應你了!”剩下的女人開始笑,男人接著起鬨:“我看你就現學現賣,把剛才那小姐說的話重複一遍給萬鈞聽吧!”安靜的房間開始變得喧鬧,幾個人甚至還帶頭鼓掌。
我到現在都十分感謝那家KTV的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