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私回來的。運貨的馬仔已經證明送貨前及送貨過程中小宋沒有接近貨源,現在只要他老闆出面兒做個說明,證明貨到後他也沒有往車裡塞毒品就好辦多了!起碼咱們能憑著這個,盡力讓他免除死刑!”
我高興地差點兒語無倫次,剛跟張律師道了幾聲謝,他就又說:“不過小宋這老闆是個大人物!我給他打了好幾次電話都是秘書轉接,上午我又親自去他公司找他,可人根本拒絕見我。我就想問問筱小姐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咱們跟他老闆見個面兒?”我沉默了一會兒跟他說:“我想想辦法,你等我電話。”張律師應了一聲就將電話結束通話。
飄窗外的雨點淅淅瀝瀝打在玻璃窗上,我盯著窗外昏暗如同黃昏的天空,心裡空落落的。然後我開啟燈走到梳妝檯跟前,開始化妝打扮。憑著之前從宋嘉平口中套得的陳萬鈞的八卦,我知道通常他的晚上都會去各大酒店應酬。我花了兩小時化了精緻晚妝,塗著深色口紅,穿了那件畢業晚會跳舞穿過的黑色長裙。看著鏡子裡有點兒陌生的自己,我自嘲地差點兒笑出來。沒想到,昔日套來的八卦,會讓我今日派上用場。出門前我給宋嘉平公司的前臺打電話要陳萬鈞秘書的電話號碼。撥通了他秘書的號後我壓細了聲音說:“請問萬鈞今晚在哪兒啊?他昨天跟我說過可我不小心就給忘了,現在又不好意思再打擾他!”
盡職的秘書立即用禮貌又疏遠地普通話告我:“陳總今晚在世紀王朝312房宴請萬禧地產總經理。”
等我提著裙子橫跨大半個城趕到包房時,屋子裡已經沒人了。我又問服務員他們去了哪裡,穿著白襯衣戴黑領結的小夥子把我帶到裝潢精緻的KTV包房門口,他象徵性地敲了三下門,然後禮貌地對我笑了笑後就把門推開,欠身離去。
房間的門不大,鋪著玫瑰色地毯的房間裡卻有五十來平米,大型平板電視後面的牆鋪滿妖嬈的玫瑰花紋,對面兒是幕玻璃牆,從上至下垂著紫色流蘇。幽藍粉紅的射燈換著頻率環射整個屋子,忽明忽暗的光線裡我看不清楚坐沙發上那些人的臉。
“誰啊,站門口那個?”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傳過來,“咱這兒人已經齊了啊!難不成現在連這個也搞‘點六贈一’?”一群男女大笑出聲,我捏著手包走了進去。
“喲!小姐這氣質瞧著不像幹這一行的呀!”我甚至不知道說這話的是誰,一個男人在昏暗的燈光下拽住我的手,使力把我往他跟前拖。我拼命掙了回來說:“我,找陳萬鈞陳總!”
房間裡忽然變得安靜,只餘電視裡的伴奏音樂響著。靜謐了一會兒,一個人說:“姑娘你也太不自量力了吧?你知不知道陳總是誰?”他說完話,旁邊的人就在他耳旁低聲說了什麼,我藉著幽暗的燈光看清楚了陳萬鈞的臉。說話的人起身走到牆邊兒摁開屋裡的燈,澄亮的燈光灑開來,沙發上的每個人都睜大眼睛打量我。陳萬鈞身邊的女人化著淡妝,穿休閒的背心短褲,她偏頭笑吟吟地問陳萬鈞:“萬鈞她是你朋友?”
陳萬鈞收回放在我身上的視線,起身拿過玻璃茶几上的酒杯,往嘴裡送酒前非常無所謂地搖了搖頭。那女的揚眉看著我:“你誰啊?”
我看著陳萬鈞,心裡非常沒有底氣。“我是宋嘉平的女朋友,陳總我求您出庭作證救他一命,他沒有販毒,那包海洛因真不是他的!”
那些人的表情我不知道,我就看著陳萬鈞不耐煩地皺眉,然後緩慢地把酒杯放茶几上。他靠沙發上好一會兒才說:“我為什麼要救他。”一時問得我語塞,正想著大篇措辭說服他,坐最裡頭的男人就對著我打趣:“你拿什麼砝碼跟萬鈞交換啊?陳總可是大忙人,哪兒有心情管這些綠豆芝麻大的小事兒!”
人命關天,也只有這些有錢有勢的人才拿別人的生命當芝麻綠豆大的小事兒!我沉默著,到這兒來之前就已經做好用什麼來換宋嘉平的命的準備了,只是當這些人的面兒不知道怎麼開口,更沒把握陳萬鈞會不會要我的交換條件。他的聲音頗不耐煩,對著身邊的女人說:“你叫經理過來。”
“噢!”那個女人趕緊起身往屋外走去,沒兩分鐘穿西裝的經理就十分恭敬地站在陳萬鈞跟前:“陳總有什麼吩咐儘管提!”陳萬鈞點了支菸看著他:“把不相干的人帶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親愛的們,下週三前收藏數達到三位數以上,才有機會申請紅字榜。
請各路童鞋高抬貴手點收藏啊!
某侃在此謝謝親愛的們了……
25
25、二十五 。。。
經理看了看周圍,最後抱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