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不舒服,女人嘛,都有點小心眼,一旦認為一個男子應該屬於自己就會產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緒。
“這種幾乎都是有身份人參加的酒會,哪有我的位置。”凌威苦笑了一下:“就算想去也沒人歡迎,不是嗎?”
“那倒未必。”孫笑天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見梅花把韓奕麗的病處理得有驚無險,放下心來,聽到凌威的話忽然插了一句,慢慢從身上掏出兩張請柬,放在凌威面前:“這是昨天收到的,我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們。”
陳雨軒開啟請柬,是分別交給凌威和陳雨軒的,每人可以帶一個去。陳雨軒向著凌威笑了笑:“這個葉小曼好像希望大家都是成雙成對,可是聽說她還待字閨中,對任何男人都不感興趣。”
“一個請柬去兩個人,你們倆一起去,另一張是不是可以讓給我,我去湊湊熱鬧。”孫笑天笑著說道:“師曉燕一直纏著我見識一些上流酒會,機會難得。”
“是嗎?”陳雨軒疑惑地望著孫笑天。對於孫笑天的話比較懷疑,按照孫笑天的能力,讓師曉燕參加任何酒會的機會都輕而易舉,他如此做可能只是為了把自己和凌威放在一起。這也是陳雨軒想要的。
“是的。”孫笑天肯定地回答陳雨軒的疑問,嘴角的笑更加意味深長,陳雨軒立即明白自己的想法是對的,孫笑天是在湊合他們兩個人。她只好順水推舟,淡淡一笑:“好吧,既然孫經理想去,我那張請柬你就用一下吧,反正又不是一定要本人前往,至於我,不去也罷。”
“我們兩一起去。”凌威這時候才回過神來,向著陳雨軒笑了笑。
“如果你沒有其他朋友,我就湊合吧。”陳雨軒展顏一笑,不管凌威是不是出於真心邀請,既然他開口了,就不能放棄這種機會。凌威剛剛失去祝玉妍,最需要的就是安慰,也是接近並且進入他心裡的最佳時機。
“我們明天酒會上再見。”西門利劍看了看手錶,起身告辭,向著回到一邊正在替病人針灸的梅花笑了笑,腳步輕鬆地走了出去。
梅花只是瞥了西門利劍一眼,繼續小心下針。小虎在一旁一邊觀察一邊聽著梅花講解穴位的名稱功能主治以及準確取穴的方法。等到梅花針完第三位病人,小虎終於按耐不住了,小聲說道:“梅花姐,我也能進行一些簡單的針灸,在凌威叔面前讓我表現一下好嗎?”
“不好。”梅花低聲說道:“師傅要求很嚴格,你那兩下子是我讓你練習的,現在如果在病人身上下針,一定會被他罵的。”
“不會的,我小心點。”小虎撒嬌地晃了晃梅花的胳膊,梅花很喜歡小虎,輕輕擰了他的耳朵一下,低聲說道:“記住,要小心啊。”
“是。”小虎興奮地應了一聲,觀看下一位病人,是個風溼病中年女xing患者。病變部位在腳踝,有點紅腫。
類風溼xing關節炎是一種免疫系統疾病,開始表現為小關節對稱型梭形腫脹,發展下去累及肘,膝,髖,脊柱等全身關節,最後引起關節扭曲變形,是比較頑固的慢xing病。眼前的中年女子的情況還算可以,屬於疾病的初始階段,所以梅花讓小虎針灸,她在一邊觀看。
這位女子來過不止一次,和梅花等人很熟,溫和地摸了摸小虎的腦袋:“乖孩子,下針吧。”
小虎雖然針灸過不止一次,梅花還是謹慎地要求小虎把要針灸的穴位複述一遍,小虎指著病人裸露出來的腿,聲音清脆:“懈溪穴,丘墟穴,太溪穴,崑崙穴,陽交穴,交信穴。”
小虎說完看了看梅花,梅花微微點頭。小虎立即拿起鋼針,神情專注地在病人腿部下了一針,詢問了一下病人的感覺,又紮了第二針,這一針好像有點偏,病人眉頭微微皺了皺,小虎有點意外,怯怯地說道:“阿姨,是不是很痛?”
“有點。和梅花扎針的感覺不一樣,她是痠麻,你扎得有點痛。”那位病人溫和地笑了笑,他們都是免費治療,對於小虎的失誤也不太介意。
小虎瞄了一眼凌威和陳雨軒,見他們正盯著這邊,有點心慌,慌忙取下鋼針想重新紮下去,凌威忽然叫了一句:“停。”
小虎立即放下手中的針,似乎感覺到凌威的心情,怯生生叫了一句:“凌威叔。”
“過來。”凌威向小虎招了招手,吩咐梅花把病人的其他針扎完。
小虎恭敬地站在凌威身邊,看了一眼華芳,華芳看著兒子也不敢說話,畢竟是手藝上的事,她作為母親最好的做法就是冷眼旁觀。
凌威臉sè沉靜嚴肅,梅花扎完針也走過來,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