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起來,都是一樣的勢均力敵,不分軒輊。
對面的大個子他們那一大群人,立時轟然叫起好來。
蕭玉不由得挑眉一笑:
話說,阿彤這個小狐狸,如此這般做,到底是過於頑劣了一些。
只是,萬一這霧氣功效消失,這倆人突然清醒過來,羞憤之中,大個子他們幾個,豈非又要跟著遭殃麼?
遊思至此,蕭玉趕緊的朝著正看熱鬧的大個子他們,悄悄的招了招手。
那個大個子,倒也是粗中有細之人。
瞧著蕭玉的手勢,即刻就明白了過來。立刻招呼跟著那一班人,並著剛剛一招落敗的五人,一道回到了蕭玉的身後。
再往那邊細看是,那對兄弟倆之間的爭鬥,倒是開始越發的激烈了起來。
原本就精熟的刀法,在他們手中,使得越發的大氣圓滿。
凌厲的刀風,將對方的衣衫上手臂上,更是生生割出一道又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血腥與疼痛,將正在苦苦纏鬥著的倆個人的必殺之心,更為深切的激發了出來。
倆聲尖利的嘯聲過後,倆柄秋水般凝碧的長刀一舞,各自向著對方的天靈蓋,刀風聲呼呼的劈了下去。
“大虎,小虎,你們這都是在幹什麼!”
一聲駭異的尖叫聲,自前艙門邊淒厲的傳了過來。
 ;。。。 ; ; 瞧著他們幾個中規中矩齊頭並進的樣子,蕭玉的心底,突然湧起一點的惋惜。
他們五個,為這個陣法,想必,是在一起訓練了好多年。
只是,墨守特定的成規久了,若是對付一般的普通武士,他們的陣勢,會有絕對的殺傷力。
可是,倘要是遇上倆個殺人魔頭的話,很強的功力抵擋之下,他們苦心營造出的刀幕,只怕,會很輕易的就被撕破。
嘆惋之心,油然而起。
都說,負負得正,敵人的敵人,再怎麼說,都算得是自己的朋友。
哪有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朋友在自己的面前慘敗的道理?!
蕭玉默不作聲的拈出倆枚剛剛吃剩的肉骨頭,暗運起自家念力,朝著那倆個武士僵直的後背重穴,疾射而去。
不奢求能夠一擊得中,只盼著,能給他們五人,稍稍減輕點正面壓力就好。
蕭玉默默的想道。
只聽的耳畔有刺耳的抽刀出鞘的聲音。
原本只是懶懶的斜倚在那邊的倆名武士,很快的拔刀飛身而起。
又一陣“噼裡啪啦”的響聲過後,全力發起攻勢的五個人,都大張著嘴巴,瞪大著眼珠子,一個個的,目瞪口呆的呆立在那裡。
而他們的手中,牢牢握著的,堪堪的,只剩下短短的刀柄。
刀身都被齊齊的削去了的刀柄。
原本是打磨得寒光閃閃的刀身,此刻,破破落落的零落了一地。
而他們自己,僥倖都還好手好腳得依舊活著,歪歪斜斜的各自站著。
尼瑪的,這才是只強攻了一招好不好!
表讓人家都如此的挫敗好不好!
倆個武士,顯然,是沒把他們五個放在眼裡。
齊齊的轉身,對著蕭玉這邊的方向,大聲的喝問道:
“誰?哪位不服氣的話,大可以過來,跟我們兄弟面對面的較量,這背後偷襲傷人,又算什麼道理?”
看著他倆個褂子邊上不大不小的一人一個的破洞,蕭玉忍不住的彎了彎嘴角。
話說,他們能在這一瞬間,削了那五人的短刀,然後再避開自己射來的骨頭,只不過是褂子上多了個破洞,身上的功力,應該算是相當了得了。
只是,此番出手,能一下子救了他們五人的性命,好歹,也算是值了。
如今,對著這倆人的當面挑釁,蕭玉倒是分毫不怵。
該來的,總是會要來的。
既是上得此船來,少不了的,是要跟這些子人,一個個的會上一會的。
只不過是時間早晚而已。
所以,蕭玉輕輕鬆鬆的立起身來,依舊是中規中矩的豎手為禮道:
“無量壽佛!小可本是清修之人,原不該管這些閒事。只是,二位施主的殺戮之氣,未免亦是太重了,小可實在是看不過眼,只得是出手相幫一二。二位施主,若是有什麼切磋,只管往小可這邊招呼便是,何苦要添許多的殺戮,加害許多無辜性命?”
破衣武士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