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的強盜,偷香不忘順手拎起她盤子內最後一尾明蝦。
“來‘意外'回去呀!我留了一半給你。”他邪氣的一挑眼,將半尾蝦子露於唇上。
惱火的東方沙沙可不順他意,一拳往他腰部擊去,整尾明蝦在他一呼的空檔掉落於地,她看也不看地用拖鞋踩扁,用意是我不要的東西也不給你,寧可毀了它。
好烈的性子。他苦笑的揉揉肚子。“生氣了呀?”
“沒空。”她在等下一輪的烤乳鴿和活炸蝦,真的沒空理他。
“你不想去會會十方閻王?”不是他自大,不少人上迎風號就是為了一睹十方閻王的賭技。
“沒興趣。”她懷疑本人就在她身邊,何必去湊熱鬧當傻子。
好一個沒興趣,真傷他的心。“你不好奇他為何選上你嗎?”
“別害我倒胃口,我怕他和你一樣不要臉,對著我說:你是我前世的伴侶。”她嫌惡的一皺鼻,用著可笑的眼神睨他。
“嗄?!”他是不是少算了一步棋,怎麼她的反應與他預料的完全不同?
正常的情形是她應該有一顆急於救弟的心,一上船就滿懷焦慮地卯上十方閻王,火氣十足的拆船又放火,直到打垮十方閻王為止。
可是她剛好相反,當是度假般輕鬆愜意,一有空閒便大啖美食,不把親人死活當一回事,認為人命長短由天定,死了不可惜,活著才造孽。
她真的寡情冷血嗎?他不以為然。
“快,攔住我的鴿子……”一手香蒜河鰻,一手水果拼盤,東方沙沙抬腳一踹,要“柱子”去攔。
真怕她撐死的單大總裁故意慢了一步,一盤烤乳鴿上了一雙塗滿紅色蔻丹的女子手中。
“嘖!哪來的餓死鬼,上輩子沒吃夠也用不著急著投胎,天生八字不好就認命點當乞丐。”
她的鴿子……都是你的錯。烈火般的女子用眼神一瞪差勁的男人。“滾。”
“你太無禮了,憑什麼要我滾。”心存怨懟的朱玉娟報復性地咬下一隻鴿翅。
看到對方臉色一變,她猶不知死活地露出得意。
“憑我看你不順眼。”東方沙沙反手一摑,快如閃電的巴掌讓人避之不及。
傻眼的朱玉娟硬擠出兩滴眼淚。“你……你又打我,單大哥,你要為我作主。”
“她要你為她作主?!”紫眸一冷,她問話的語調如刀子切向是非製造者。
“我和她不熟,你自己看著辦。”單無我聰明的不介入這兩個女人的戰爭,因為他知道誰是握斧者。
一砍無人活。
“單大哥,你……人家是莉莎啦!”朱玉娟故作小女人嬌態一嗔。
“沙兒,手下留點情,別讓血濺上大師精心調理的美食。”他不理會的看向表情轉冷的心上人。
東方沙沙看了一眼香噴噴的香魚奶酥。“你害我的鴿子飛了。”
“等會我吩咐廚房再烤一百隻讓你當宵夜。”肚子都脹成小山坡了還念念不忘她的烤乳鴿。
“外加一個三色冰淇淋和抹茶蛋糕。”反正待會吐光了就有胃裝。
“寶貝,你確定吃得下?”他忍俊不已的望著她圓凸凸的小腹。
“浪費食物是我的天性,你只端上來就好。”羅羅唆唆。
“你哦!當我是客房服務的男侍呀!”笑容滿面的單無我輕戳她額頭。
女的冷淡男加溫,自在的圈在自己的空間旁若無人,看似不像一對戀人卻又異常甜蜜,叫人無從懷疑他們不是一對戀人。
兩人旁若無人的姿態惹得朱玉娟滿心不甘,向來心高氣傲的她哪容得別人忽視,無往不利的勾引伎倆頭一回失敗,讓她豔麗的容貌出現毒蛇的陰狠。
“怎麼養個低俗的情婦就不認人,你和我不熟沒關係,自個的未婚妻總不能不認吧!你們還要恩愛過一輩子。”
東方沙沙不痛不癢的地瞟瞟她身側的清麗女子,一抹冷笑浮上眼底,不過是普通姿色,東方婉婉的美才叫出塵無垢。
這次急著爭辯的反倒是單無我。
他略顯緊張的說:“她與我無關,我從來就沒同意過這件聯姻。”不然他也不會由旭日集團出走,自創單氏企業。
“不覺得可惜嗎?!”搖搖欲墜的佳人像是受了極大打擊,叫人好想雪上送霜倒一桶冰塊。
沒辦法,她就是見不得人家快活,心裡蟄伏的惡蟲渴望人類的眼淚,伸出無形的觸角狠狠一戳,吸取成長的養份。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