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抓住我的頭髮,使勁塞到她的下身,我不情願地按照她的指示,行駛著作為動物最基本的本能。
我第一次看見了一個女人猙獰的面孔!真的是猙獰,與平常完全不一樣,矜持、高貴、漂亮、美麗,完全不見了,那張臉上充斥著扭曲的*。於是接下來小虹同學也同樣把嘴放到了我的下身。
第一次,我就已經走得很遠了。
後來我才悟出來,不管是蘇月還是哪個真正愛我的女人,她們是不輕易給我*的,即使我把她們的嘴用盡九牛二虎之力按到我的下身,她們依舊緊閉嘴唇,做出以死相逼或者乾脆張口咬掉我的老二的架勢。我拿她們沒辦法。蘇月向我約法三章:不到結婚,絕不!即使結婚之後也還不一定,要視她的接受能力而定。
可是我遇見的每一個不愛我或者還沒愛上我的女人,她們完全屬於另一個世界,她們在床上變成了另一個自己,分裂了,我不認識她了,她也不認識自己了。她們已經完全把自己定位為*,或者母豬,面對的同樣是公狗或者公豬。
蘇月們的另一面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呢,當她們做遊戲的時候?
我不知道。
剛剛進去,我就射了,在小虹的嘴巴張到極致,眼看要休克的前夕,我一瀉千里。
很久不用,螺絲有點兒鬆動了。我故作輕鬆地說。
小虹還沒有從高潮上下來,閉著眼睛,只說了四個字:你是處男。
我說不出話。
十分鐘之後,小虹趴到我身上,繼續像吃棒棒糖一樣吮吸我的下身。我的感覺又來了。
這天晚上,我一直擔心我會精盡而亡,做了幾次忘記了,大概六次,或者五次。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十一點了,陽光透過旅館的窗戶射進來,在我*的身體上形成一圈光暈。小虹已經走了,我抬起頭,感覺渾身無力,看見肚子上用中性筆寫著幾個字,字是反的,我好不容易才看清了:你可以出師了。
後來我曾經到藝術學院逡巡過一段時間,想再次遇見小虹,當我有了一定經驗之後,我更想見到她。我知道我不是日了,而是被日了,我的第一次除了為一個女人平添一枚軍功章之外,什麼也沒有留下。我只想再見到她,戰勝她,把那枚軍功章奪過來戴在我身上。可是我再也沒有見過她。
沒過幾天,來了世界盃,同時來的還有蘇月,我只好暫時把那個女人扔到一邊,以至於當我回想她的名字的時候,我竟然不記得她了。曾經有過一個被我叫做小虹的女人出現過嗎?那個女人,夜晚的禽獸,是不是就是我眼前任何一個嫋娜娉婷的女人的另一種狀態呢?躺在另一個人懷裡的小虹,是不是會變成一枝鮮嫩的含羞草呢?躺在另一個男人懷裡的蘇月會不會也這樣把自己變成只想著配種的動物呢?
甚至,小虹是不是就是另一個蘇月呢?
但是我一直堅持不對本班、本系、本學院的女生下手,我跟她們一直保持了純潔的同志關係,談話中絕不摻雜任何與生殖器有關的名詞或者形容詞,在她們眼裡,我清純得像不懂男女之事的五歲小男孩,不通世事,一臉陽光。而她們展露在我面前的也是清純得要蒸發的姿態。我們相得益彰,相安無事。
在我的眼裡,要麼像蘇月一樣,以感情為基礎,再發展到床上。但是床不是我的目的,感情才是自始至終的合法外衣。
我冷不丁問自己,是這樣的嗎?如果蘇月長的奇醜無比,或者平淡無奇,如果那樣一個女生在前一段感情結束的時候,我會不會挺身而出充當她的炮灰呢?我當然不會。
在我堅持原則的同時,段方傑失足了。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3、什麼是“種人”
其實也很簡單,和小虹相遇的第二天,當我踉踉蹌蹌回到宿舍,掙扎著坐在床邊,向他們講述發生在前一個夜晚一個旅館裡的故事的時候,我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感。與其說小虹解決了我的第一次,不如說她給了我一次炫耀的機會,講述讓我達到了第二次高潮。
那之後兩個月,我剛剛和蘇月走到能接吻的程度,或許是受到我已經淪陷的刺激,或許是受到我和蘇月雙宿雙飛的刺激,段方傑把陳曉放倒了。
陳曉是我們系裡各班團支書的頭兒,人稱“大書”。她長得體闊腰圓,但不失*,臉若銀盆,但不失富態。在一次陳曉表現出些許好感之後,段方傑約她花前月下走了一遭,兩個人還沒來得及牽手呢,他就把她放倒在了千佛山的樹林裡。
陳曉忘記了給我們開會的時候她莊嚴的表情,忘記了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