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講臺上向我們滔滔不絕地宣揚*主義時上下顫動的胸脯,忘記了帶領全系女生一起抵制不正當戀愛,還大學一個學術的氛圍時像當年的紅衛兵一樣充滿陽光的表情。
她躺在了千佛山的樹林裡,周圍一片寂靜,黑夜給了她大膽的四肢,她用它來脫去段方傑以及自己的衣服。
“她的DNA流了我一褲子。”段方傑坐在兩個月前我坐過的那張床邊,像當初的我一樣,激動地指著自己的褲子說,“你看,就是這裡。”
可是我隱隱感到段方傑遇到麻煩了。我說:“你這是吃窩邊草啊,你甩不掉她了。”
段方傑愣了一下,我知道他肯定想起于慧蘭了。
不出我所料,陳曉愛上段方傑了。但是清醒過來的段方傑依然選擇了初中就開始跟他談戀愛的于慧蘭。于慧蘭如今在段方傑家鄉一所小學裡教書,到我們上大二為止,他們戀愛已經六年了,從於慧蘭還不知道月經是啥玩意開始,他們就在雙方父母的眼皮底下開始了青梅竹馬的戀愛生涯。馬拉松戀愛一直到了段方傑上高中,于慧蘭上中師,段方傑上大學,于慧蘭教小學。一直到了段方傑把陳曉放倒,整整六年時間,段方傑也只記住了于慧蘭胸以上五厘米處是什麼樣子,其他的,于慧蘭死活不讓他看,說要等到結婚以後什麼都給他。
陳曉愛上段方傑的結果就是,她會一遍遍地問他當初和她在樹林裡*是*還是愛的結晶,段方傑只能說是愛的結晶,陳曉說為什麼一結晶愛就沒了,段方傑說晶體一受熱就化了。陳曉開始哭,段方傑無計可施。
等到陳曉終於從失意中走出來,段方傑的苦日子也跟著來了。我們每個人都知道那天晚上陳曉的DNA流了段方傑一褲子,知道陳曉膂力過人,三下五除二就脫去了兩個人的衣服,並且我們還知道了陳曉的下身是饅頭形的,大腿根有一顆痣。這些最終還是傳到陳曉耳朵裡去了,羞愧難當的同時,她痛定思痛,開始進行輿論反擊:段方傑不顧她的反對,強行和她談戀愛,還想強暴她,但是被她一腳踹在襠部。對於他們之間在千佛山樹林裡驚心動魄的夜晚,陳曉矢口否認。“我還是處女啊,不信咱去查查。”蘇月向我轉述陳曉在女生面前義正詞嚴淚如雨下的控訴。
後來直到畢業之後,直到段方傑繼續在學校裡讀研,直到段方傑的女朋友于慧蘭辭去了家鄉的工作,跑到濟南一家外貿公司當銷售員,專門給段方傑當陪讀,校園裡依舊流傳著段方傑*少女未遂的段子。
但是有三點是最重要的:
于慧蘭並不知道段方傑的這件餿事。
不管以後段方傑如何繼續飢渴難耐,除了頻繁打手槍之外,他並沒有任何出軌行為。
在即將畢業的那個五一,段方傑帶著媳婦回家,(確切地說應該是段方傑回家看父母和媳婦)終於把于慧蘭放倒在了自家的床上,而不是千佛山的樹林裡。這一次他不用擔驚受怕,門外就有滿心歡喜的父母為他把門。
段方傑以血的代價同樣得出了三個教訓:
窩邊的草吃不得,除非你把你的窩擴大,把草包括進自己的窩裡。
*強的女人要不得,一提上褲子,她會翻臉不認人。
時刻保持警惕心,不要被將計就計。與其做一個只會*的男獸,還不如做一個能保證一定收入的鴨子。
最後一點成了段方傑教訓我的一條原則。“你這個種人啊,”段方傑說。他把我和種豬歸為一類,叫做“種人”。
誰像你啊,偷了一次腥,還惹了滿嘴油。我說。
4、慾望膨脹的季節
可是我還是一直反思,我這是在幹什麼呢?當我看到蘇月在體院男生校內網上的留言之後,我喝了五瓶嶗山,然後逡巡在山師東路上,遊蕩了一個小時,看見一個坐在地攤上吃麻辣燙的女生,我上前坐在她身邊,開始搭訕。
我說:一個人吃多悶啊。
女孩說:要不你陪我唄。
我知道有戲了。於是,我陪著女生繼續喝酒,等到她醉了,我更醉了。後來我們依照慣例走進一家賓館,我躺在床上睡了過去。一覺醒來,發現女孩坐在床頭看電視。
“蘇月。”迷迷糊糊間,我叫了一聲。
女孩轉過頭來,問我怎麼了。
我清醒了一些,知道女孩不是蘇月,重又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兒,覺得有個葡萄一樣的東西塞進我的嘴裡,我睜開眼睛,看見女孩抓著自己的*在我臉上蹭。
女孩說:“我就是你的蘇月。”
我一個翻身,把女孩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