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捅就不捅吧,否則我也覺得有點太殘酷,畢竟丁鑫只是個孩子,有些事可能他還不懂。”潘寶山道,“當然,對丁鑫不殘酷,對其他考生來說也是不公平的,可那畢竟是隱性的不公平。再說了,現在我們的教育不公平的地方太多了,也不在乎丁鑫這個個例,只是以後要當引以為戒,在審批特殊考生的時候一定要嚴格把關。”
“老闆,我覺得就這次丁鑫高考作弊的事情,得把相關的涉及人員給揪出來,比如醫院的主治醫生、教育局的審批人,那些可都是危害的源頭啊。”魷魚道,“不把他們給辦服貼了可不行。”
“等你安排人跟丁方才談條件的時候,順便也把那些參與的人給梳理一下。”潘寶山道,“揀主要的幾個把名單列出來交給彭自來,你們商量一下怎麼透過公安渠道把他們給解決掉。”
“那好辦,黃賭毒隨便整點東西就夠他們喝兩壺了。”魷魚道,“老闆,這事你就別操心了,我來辦理,保證妥妥的。”
“先把丁鑫的事情落實好,據我估計,以丁方才的性格,或許現在丁鑫已經離開了醫院。”潘寶山道,“你上點緊吧。”
“今晚就行動,第一人民醫院那邊我有熟人,一打聽就知道。”魷魚道,“我琢磨著八成也是人去床空。”
沒錯,丁鑫已經不在醫院裝了。魷魚也不猶豫,當即就吩咐焦華到丁方才家周圍布控嚴密監視,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