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你應該知道,我沒什麼好說的。”
說罷,他就歪著頭,意味深長地看著楊學武,表情似笑非笑。
冷不防地,米楠開口了。≮墨齋 。。≯
“方木在哪裡?”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似乎渴望知道答案,又害怕面對真相,“你把他怎樣了?”
“不知道。”江亞聳聳肩膀,對米南眨眨眼睛,“也許去了他該去的地方吧。”
米楠蹭地一下站了起來,喉嚨裡發出一聲受傷的母獸般的哀嚎。眼看她就要向江亞撲過去,楊學武急忙拽住他,不顧她的踢打掙扎,把她推出門外。
再轉過身的時候,楊學武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雙眼血紅,臉頰上的肌肉突突地跳動著。
“你告訴我,”楊學武一把揪住江亞的頭髮,把他的臉仰起來,“你把方木怎麼樣了?”
江亞滿不在乎地仰著下巴,因為頭髮被拽住的緣故,他的雙眼上翻,不屑的神態更甚。
“楊警官,”江亞朝牆角的攝像機努努嘴,“你在訊問我麼?”
“當然不是,這只是熱熱身。”楊學武松開他的頭髮,伸手從腰裡抽出電警棍,“這有助於你思考問題。”
江亞的臉色變了變,看看楊學武手中的電警棍,一字一頓地說道:“如過你敢碰我一下,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是麼?”楊學武按下握柄上的開關,一步步向他走近,“我很想試試‘城市之光’到底有多強大。”
江亞掙扎起來,卻絲毫不能阻止楊學武把通了電的電警棍伸向自己身下的鐵椅。
正在此時,訊問室的門突然被推開,分局長打不走了進來,看見手握電警棍的楊學武,臉色一沉,低聲喝道:“收起來!”
楊學武滿臉不甘的盯著江亞,重重地“哼”了一聲,抬手關掉了電源。
“開啟他的手銬。”分局長指指江亞,對楊學武說道,“你帶著他,還有米楠,到我辦公室來,有東西給你們看。”
“什麼?”
“一盒錄影帶。”分局長看看楊學武,又看看江亞,似乎仍然對這件事感到難以置信,“是方木寄來的。”
市公安醫院。住院部。三樓盡頭的病房。
女護士從這個腦死亡者的腋下拔出體溫計,看了看刻度,小聲嘀咕了一句奇怪。
這的確是個奇怪的傢伙。雖然他已經被確診為腦死亡,卻一直用唿吸機維持著。而唿吸機上設定的各種引數,例如壓力比和潮氣量什麼的,和普通的腦死亡患者有很大的區別。而且在這幾天裡,患者多次出現唿吸抵抗的情況——換句話來說,他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