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我看來他給我提鞋都不配。”說到這,我爬起來,身體偎到他身上,“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但真相告訴我們,得不到那個其實並不好,這樣的例子太多了。”
“他是例外!”里斯特沒有推開我的身體。
“他是不是例外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我絕對不比他差。你不能否認!”我跪起來,跟他眼睛對著眼睛,“不然你也不會看上我了,不是嗎?”
“你身上的野性跟他很像。”里斯特喃喃回答道,手上的皮帶也停下來了。
若我告訴他我是裝的,他會怎樣想呢,節骨眼上,我忽然這樣想到,我給他的感覺不過是我模仿那個人的。不過我並沒有完全模仿那個人,如果完全模仿那個人的話就真的被當成替身了,而他就不會聽我說這些話了。正因為我跟那個人還有區別,所以他能把我跟“他”分得這麼清楚,腦袋不至於迷糊,你能指望跟一個不清醒的人交流嗎?
“他連虛假的愛都不肯給你,但我可以給你。”我繼續說道。
“你以為我想要的是虛假的愛嗎?”他恢復精明,嚴厲地看著我。
“我爸爸的年紀跟你差不多,頭髮開始白了。”我看向里斯特,他眼裡有著不甘和慌亂,“里斯特你已經不是年輕人了,沒有多少時間可以等了。我不是像他嗎?與其找一個隨便的人來愛你,還不如讓我來愛你,這樣總比一直得不到那個人的愛來得強吧。像你這樣厲害的人連這麼個心願都達不成,真是太可憐了。”
“你怎麼知道他的?”里斯特重提這個問題。
“如果我跟你說,這是他跟我說的,你信不信?”我看著他,若不是疼痛纏身,我定要微笑對著他。
他沒有回答,但我知道他信,前段時間我跑扇雲組不是白跑的。沒錯,里斯特喜歡的人正是雲叔。
當時在宴會上,我清楚地看見他拿過雲叔的酒杯給大家敬酒的,不是一般關係的人,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而之後他一直跟雲叔在一塊,就算其他人找他也必然拉著雲叔一塊去。里斯特其實掩飾得很好,像他這樣年紀的人若不懂掩飾早就被人踢下臺了。可是表情掩飾得再好,也無法解釋他的行為。
泉曾告訴我,雲叔年輕時去了美國,而里斯特是美國人,這個聯絡不能不讓我懷疑他們的關係。
當天晚上,魎故意把我交給里斯特。當時里斯特捏我下巴的動作一點都不溫柔,眼神裡更是滑過殘忍的光芒,我便知道這個男人是個性虐待者。那時我便做了個大膽猜測,里斯特是喜歡雲叔的,但云叔並不喜歡他,他得不到雲叔的愛,心理便慢慢扭曲。會做這個猜測還有一個原因,秋雖然也是乖巧的孩子,但跟我相比,他少了斯文的氣質,我進集中營的時間不長,出來後又回到學校,身上還是有著學生氣,而這學生氣在外貌清秀的我身上便慢慢轉成斯文。
另一方面雲叔已經答應與青昊組、東雲組合作了,雖然他表面上還得保持中立,但私底下完全可以讓里斯特站在我們這邊,可是雲叔沒有這樣做,理由只能想到一個,他不想麻煩里斯特,而他為什麼不想麻煩里斯特,因為他不想欠里斯特人情。
這個猜測在我去扇雲組後得到證實了,當時我問雲叔跟里斯特怎麼這麼好,雲叔答得很簡單,但看我的眼神已經懷疑了,他在懷疑我知道他跟里斯特的關係,除了這個理由我不能瞭解我一個性奴能讓他對我戒備。
其實在我跑去扇雲組前,已經把這個猜測當作事實了。那天晚上里斯特捏我下巴後,我已經不再扮演乖巧了。禮貌生疏,這是我對他的態度。而在里斯特讓我稱他名字時,我豪爽了下,但之後又對他禮貌起來。里斯特以為我性格豪爽,只是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才會彬彬有禮。他便在我身上找雲叔的影子,但我並未打算全部模仿雲叔,他當然找不到多少,但他痴戀雲叔,找不到他硬想找出來。
直到現在,他明知我除了還未雲叔斯文的外表,還有遠不如雲叔的豪爽,沒有一面跟雲叔像,他還是不願意放棄,執意要我把我當成雲叔的替身,只是他自己都知道我不是雲叔,又豈能完全把我當成雲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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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里斯特一雙眼珠子動也不動地瞧著我。
“你在想著怎麼除掉我是吧,但你知道你沒辦法處掉我,所有人都知道我在你這裡。”我忍著痛繼續開口,“你可以相信我的,我自認嘴巴還是很嚴的。”
“怎麼,你現在才開始怕啊。”里斯特一動不動地眼珠子猛地轉動起來,乍看之下相當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