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怕了。”我慘笑開口,低頭看身體,果然是血肉模糊,“我知道你不會殺我,但你可以折磨我,比死還要恐怖的折磨,你完全可以做到。”
“知道還敢頂嘴!”里斯特甩手又是一巴掌,接著他用指甲摳著我身上的鞭痕。
“雲叔若知道你是這樣的人,連跟你做朋友都不願意了吧。”
里斯特一頓,動作也遲疑了。
“我跟雲叔的關係不錯。”我知道里斯特會相信這話的,我之前天天跑扇雲組可不是為了跟雲叔套近乎,正是為了今天。局從我猜測里斯特喜歡雲叔那刻起就佈下了,現在該定局了。
里斯特在猶豫,我重新爬起來,跪在他面前,“雲叔做不到的,我可以做到。”撐起雙臂搖搖晃晃的身體,我仰頭去吻他,“雲叔吻過你嗎?”
“你!” 53歲的男人忽然一下變得年輕,里斯特的眼神裡只剩下一樣東西,那東西的名字叫“衝動”,年輕人的衝動。他雙手按上的我的肩膀,把我壓在身下。他的舌頭很長很厚,把我的嘴巴佔得滿滿的。
“胳膊。”我提醒他,但他已經聽不見了。
他一點都不溫柔,他一點都沒有把我當成雲叔,但他把想對雲叔做的事都落到了我的身上。
痛得眯起的眼睛裡,我看見里斯特隨著汗水淌下的血,那是我身上的血。雙腿被折起來,分身被裡斯特抓在手裡玩著,不,那不叫玩,那叫虐待,直白的虐待。
“里斯特,你輕……”我話還沒說完,里斯特已經一邊重重捏著我的分身一邊進去我的體內,當然沒有任何前戲。
“雲!雲!”情到深處,錯,欲到深處,他叫出雲叔的名字,那麼深情,而對我來說是那麼殘忍。
這個時候我會恨自己的抗壓力為什麼要那麼好,被折磨成那樣了,為什麼還能醒著?為什麼在里斯特在我身上發洩兩次後,在里斯特重新拿起皮帶抽我時,還能那麼清醒。
“你真好,怎麼玩都不壞。要是雲,我肯定捨不得。”里斯特的聲音很冷靜,但此刻任誰望進他的眼睛,都知道他一點都不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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