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4)

事。管他事後如何,我們送到了不就成了!”看著桌子上的錦囊,五爺挺好的心情就打了折。

展昭點了點頭,卻不得不嘆了口氣:“好在錦囊上沒染上血,否則還真不好交代。”

五爺聽了這話撇嘴言道:“你我拼了命在護的也不過是幾件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有什麼可不好交代的?以五爺看,那不過就是三顆象牙珠子,就算丟了,買三個差不多的充數就是。”

“你少說這種不敬的瘋話!”對高官昂首是他的骨氣,對萬歲不卑是他的脾氣,自己都可以不理不說,甚至認同。但這舍利子不管怎麼說也是佛主之物,如此說話實在是不像話。

“五爺可從不信鬼神仙怪。怎麼,貓兒你信?”

“信不信且放一邊,你好歹也要有個分寸。”

五爺突然笑著向前躬身,將臉貼到展昭面前:“貓兒,你說五爺哪點不知道分寸了?這一路之上,那次恩愛五爺沒把這玩意兒掖到隱蔽的所在?還不就是給足了佛主面子?”

展昭被玉堂這不知死的話氣得抬手就上一拳。杵在了玉堂的胸口,也牽著了自己的傷口。挨拳的人倒沒如何,反倒是自己咧了下嘴。

“笨貓!背上有傷還要撓人!趕緊讓我看看!”

展昭推開伸過來的胳臂,向桶邊靠了靠:“這種地方你也有心情玩笑。趕緊洗!”

見展昭再沒有不適的神色,五爺也沒再堅持。反正一會兒上藥之時自己也能看個仔細,現在還是少惹這隻貓亂動的好。“說得也是。要想泡得舒服,還得回白家港。”

展昭穿好衣服,背後的傷口處覺得有絲絲涼氣。並不是很舒服,但活動了兩下胳膊,再牽動傷口之時,也沒覺得有多疼。看來這藥果然是對路子的。“玉堂,一會兒好歹要先謝過人家。”就方才這白老五說話的腔調,實在不是謝人的味兒。

“就衝他拿了這麼好的傷藥份兒上,五爺就得好好謝謝他。”看到展昭活動來活動去,不再露出吃疼的表情,五爺就知道這藥很有用。至少能減少些疼痛。

“少說廢話!道謝之後趕緊回城,天色也不早了。”挎好巨闕,邁步來到門邊。推開房門一股冷風夾著大片的雪花打到了展昭的身上。突來的寒冷使得他縮了下脖子,然後回看道:“得!回不去了。”

五爺來到門邊,向外看了看。“這地方的天氣還真是夠可以的!不聲不響就下上雪了。”

可不就是。落雪之時無聲無息,到你發現之時往往已經是銀白一片了。抬頭仰望,雪似飛花一般自天幕而降。風並不太大,但卻極冷。風颳到身上,那種冷近乎能吹入骨縫。若不是功底紮實,慣了江南生活的人是絕難忍受的。

“二位洗好了?快這屋請!”一個身穿土灰色棉甲的中年男子見白展二人推門走出房間,趕緊從廊下走出來相請。

這個人足足高出自己和玉堂一頭,而且身材健碩,一看就是個練家子。不過看打扮和語氣,此人應該是家僕,或者是保鏢之類。展昭其實對狼的主人是誰一直心存疑問。能養得了這種狼,又有眾僕人的主兒,絕對不是普通人。而人家未說,在之前的情況之下自己也不好去詢問。本想著洗了這身血就離開返城,不過現在是絕對不可能了。既然如此,倒是有機會問個究竟。

進了房間,酒香撲鼻。五爺一下子就來了精神。說他是酒鬼那還不算,只是這種天氣裡飲酒絕對最為適宜。而且僅憑這酒的香味兒五爺就知道,這必然是好酒,甚至比那天迎親的宴會上所飲的酒更加香醇。

對一個好酒的人來說,有好酒不喝就是罪過。此時。房間裡已經擺了桌椅,置辦了酒菜。想起貓兒方才的話,五爺拱了下手:“多謝。”簡單的兩個字後,他轉臉朝展昭一笑。那意思便是問:怎麼樣?五爺給你這貓兒面子了吧?

展昭氣笑不得,趕緊也拱手道:“多謝閣下的藥和衣物。”

狼主笑著招呼二人落座:“這也是我應盡之責。不管怎麼說您二位也救了蒼子。現在外面下了大雪,你們也回不了城,不如今天就在這兒住下,等雪停了再走。”

“目前我二人也只好叨擾了。”坐在桌前,展昭雖然沒有不自在,卻也並不太輕鬆。他並非想隨意懷疑人,還真就是秘事在身輕鬆不得。而且這個人是誰,既然狼是他養的,為什麼會單獨放出去惹到白虎?

“在下姓吳,雙名靖元。不知二位貴姓高名?”起身替白展二人每人倒了碗酒,吳靖元問道。

人家報了名字,展昭和白玉堂自然沒有不說的道理。“在下展昭,這位是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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