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其香……”
五爺的酒論還未說完,旁邊就來了個不曉事的主兒。“閣下是不是南俠展昭?”
五爺氣得差點嗆到,翻眼看向來人,沒好聲氣的問道:“你是誰?”
來人一抱拳:“在下楚淮。”
展昭也被這突然出現的人弄得一愣。“閣下找我有什麼事嗎?”
楚淮看了一眼白玉堂,而後道:“不知這裡說話,是否合適?”
這些人都想怎麼著啊?那個姓夏的要與貓兒獨談,這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也看了自己再問是否合適?敢情五爺看起來這麼多餘嗎?“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有話快說。我們這兒飯還沒吃呢!”
楚淮聽完白玉堂的話,眉稍挑了幾挑,但卻沒有動火。
展昭笑著伸手,示意楚淮坐下說話:“展昭的事,從不揹著玉堂。閣下若是有話,直說無妨。”
楚淮得到回覆,沒再看白玉堂一眼。“敢問南俠此次前來遼西所為何事?”
五爺冷笑了一聲:“廢話!人人都知道。我們是護送我們大宋公主前來和親的。”
楚淮扭頭看了一眼白玉堂,眼神兒一點都不友善。
展昭朝玉堂使了個眼色,然後問:“展某和玉堂確是送公主而來,閣下何來此疑問?”
楚淮苦笑了一下:“難道就沒有點其他的?”
展昭皺了下眉,這句話問的,好沒道理。“閣下有話請直說。展某不擅揣意別人的想法。”
這句話說得楚淮頗為尷尬:“既然如此,在下就直說直問。展大俠帶巨闕前來止劍宮的所在,是不是奉了師命?”
五爺簡直被氣得七竅生煙。這裡的人都有病不成?可還沒等他發作,展昭先一步開口:“閣下所說的話,展某不懂。這巨闕展某隨身十餘年,自然人到何處,劍到何處。此行,展昭是奉了我主萬歲的旨意,與家師並無干係。”莫說沒有干係,自己連師父是誰,在哪兒都不知道!
楚淮遲愣了片刻,而後嘆了口氣:“冒昧的問一句。展大俠是否並不知道尊師何在?”
這次換成展昭愣了,以至於想不出怎麼回答這個人的問題才算恰當。就在此時,五爺繃不住了。“你這人好沒道理!別人的事憑什麼向你交代?”
楚淮沒理白玉堂,而是看著展昭尷尬的臉,最終搖了下頭。“方才唐突之處,請展大俠見諒。不過勸您一句,最好帶著巨闕趕緊離開契丹,至少要離開止劍宮的範圍。在下告辭。”
“等……”展昭只喊出一個字,楚淮已經下了樓梯。身法之快,絕不普通。
五爺也吸了口冷氣。“貓兒,他什麼意思?”看了看展昭,又看了看巨闕,他也一樣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食慾被弄得一點皆無,展昭握起巨闕,緊鎖眉頭深吸了口氣。“玉堂,我有點累。回去吧。”
第八十回
八十 '計中計公主離別府 榮奠堂南俠失巨闕'
展昭的心情很差,白玉堂比誰都清楚,所以回驛館的這一路,五爺沒有說笑,臉上的表情也板得很。並非全是因為那貓兒,光五爺自己的心情,就夠壓得難受的了。而且這火,是自從那個夏重達早上說跟展昭單獨交談時就燒起來了的。
回到房間,還是五爺先說了話:“貓兒,飯不吃是不行的。我去叫下人準備些吃喝。”
見玉堂要離開,展昭伸手拉住五爺的胳膊:“玉堂。”
扭過頭,抬手拍了拍貓兒的臉:“怎麼?有什麼特別想吃的嗎?”
展昭搖頭:“玉堂能否尋來好酒,再教我你那品酒之道?”臉上的笑容很淡,就如他這個人的性情一般。只是再好脾氣的也不是塊木頭。會為情所動,會為惡而仇,自然也會為了心鬱堵結而想一醉。
最見不得的就是展昭這種忍氣吞聲的表情。笑得好看,卻會讓自己心疼。“好。”沒有說再多的話。哄人的本領再好,此時五爺也沒這個心情。分散開他的注意力儘管會讓那傻貓暫忘憂慮,但那些鬱結在心裡的東西卻不會散去。這一次很不一樣,接連兩個人莫名其妙的說了那些奇怪的話,想讓展昭笑笑就不用想了,根本不可能。而且即便那貓兒能不想,自己也不能!
玉堂離開後,展昭坐到了桌邊。用雙手拖起巨闕,放在面前仔細的看著。自己帶在身邊十幾年,與其說是兵器,不如說是自己的一部分。練武之人都知道,兵器是一個人的膀臂,甚至是命。尤其是像巨闕這種寶傢伙。“我好像並不瞭解你。”輕聲地說著,展昭將劍刃自鞘中抽出些許。只這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