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2 / 4)

調了內息,攢了些力,卻距離衝開穴道甚遠。

若是玉堂,準會說冷水擦臉怕自己激出病來。閃過這個念頭,展昭笑了。自甜到苦,只因為那個讓自己習慣了一切的人不在身邊。這幾日,除了每日依舊喝楚淮送過來的藥,以及每日夏重達帶著猜疑的探看之外,房間左右連一個人都沒有。

儘管外面靜,但展昭的心不靜。玉堂依然生死未卜,即便自己認定那老鼠必然不會丟了性命,可就快有五日了,人究竟在什麼地方?從那麼高的地方中掌而落,不受傷必然不可能。那人又傷況如何?

玉堂必然不可能是自己逃了藏了。夏重達等人沒有打探到訊息,那老鼠也沒有前來尋找自己,怕是現在重傷在身吧?否則以那性子,知道了自己的所在,必然不會無動於衷。

就是這樣,白玉堂的情況如何,展昭想了又想。即便是在運功之時也無法全然靜心。才知道玉堂不在,自己平時的沉穩便會亂。可是他不知道要怎麼去阻止自己想玉堂,那老鼠……生死且還不知。要讓自己如何放心?

“唉……”長嘆了口氣,把胸中悶著的氣撥出,卻一樣沒有絲毫減鬱的效果。很想到外面走走。想自己去尋玉堂的訊息,只可惜這對於目前的自己來說,如同痴人說夢。

耳邊聽到輕微的腳步聲,不是因為來人腳步輕,而是距離還有很遠。展昭要時刻留心周圍的動靜,若是被人見到自己看著白虹發呆,只怕都會露餡。

果然不出展昭所料,沒用片刻,有人敲門。

展昭將兩把劍掛到牆邊,然後才開口道:“進來。”沒有去開門迎接,沒有必要。既然夏重達把自己安排成掌門,又豈有掌門給門人開門的道理?

夏重達推門走進房間,然後伸手請了另一個人進來。

展昭萬沒有想到跟夏重達進來的人會是耶律靖元,所以一時間,腦筋轉得飛快。玉堂說過,曾親耳聽到耶律靖元和夏重達密謀什麼事兒。而後公主就遇刺失蹤,第二日就巨闕被搶。再然後就是楚淮引自己上劍峰……

如今的一切,想起來必然不會和這個遼國將軍沒有關係吧?才發覺玉堂那狠辣不讓人的個性沒什麼不好。至少不是絕對不好,當初就不應該輕易地放鬆對他的警惕!展昭並非後悔,也不是懊惱。他只是不明白。不過他知道,無論結局如何,他總有一天會明白。

“這位是?”遲愣了片刻,展昭詫異地問道。不能露出一絲半點認識耶律靖元的跡象,而其實對於這個人,自己也根本就不“認識”。

不管多麼懷疑展昭,表面上夏重達都不會露出一點破綻。他笑著將耶律靖元讓到座位上,然後介紹:“這位是當今皇上的哥哥,耶律靖元,耶律將軍。這次公主失蹤,以及追拿白玉堂一案,王爺已經交給了耶律將軍負責。耶律將軍聽聞你被白玉堂打成重傷,特意前來看你。”言罷他朝耶律靖元一使眼色,眉眼間帶出了一份無言的笑意。

耶律靖元知道這姓夏的什麼意思,既然自己對他說要展昭,就自然不會表現出不自然。況且再見到展昭,他懸著的心也多少放了一些,前日聽夏重達說要給展昭加重藥量,他一直很擔心再見到的人會不會目光呆滯形同偶人,如今看來,自己那擔心還為時過早。

充滿了疑惑的目光和不確定的神情。但面容上的神采還在,疲乏和茫然看得很清,但那並不是空洞無物。耶律靖元不知道展昭是否保留記憶,至少他知道展昭還沒有被藥物變傻。

房間裡有片刻沒有聲音。耶律靖元在盯著展昭的臉仔細的觀看。夏重達倒是很想看一出好戲。所以一聲未發。

而展昭則覺得耶律靖元的目光太直罩在自己身上,十分不舒服。但是他不能躲,便只好在片刻之後抱拳拱手:“展某見過耶律將軍。”故意放高聲音,以此提醒對方收住逾禮的眼神。

耶律靖元笑著回道:“展掌門看來身體恢復得不錯。這樣本將軍就放心了。”說著,目光卻並沒有移動半分。

耶律靖元的到來,本就讓展昭對其由當初的疑惑變成了現在的反感。更不用說這露骨得讓人不知道如何呵斥的直視。他完全不知道耶律靖元這麼看自己要做什麼。是檢視自己有沒有失憶?但感覺為什麼這麼不舒服?如果是試探自己,何必做得如此明顯?他難道不曾想過,自己若真沒失憶,對他如此舉動會更加防範嗎?

“耶律將軍有心。展某無非就是皮肉傷罷了。”耶律靖元終於閃開了目光,展昭暗自長出了口氣。這個人,必然是個需要防範的物件。

夏重達邁步來到展昭身邊,故意放低了聲音。縱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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