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其他人都各歸各位。我這就到城裡去尋二師兄,在我回來之前,誰也別碰這院兒裡的一草一木。派人在院兒門口這看著,不許任何人進入。”
楚淮去找夏重達不提。展昭回到房中,打發走了陳奇,喚來連貴吩咐道:“下午夏重達要是回來找我,就說是受了風寒,喝下藥睡了。有事兒明兒個再說。至於其他的……”
連貴沒等展昭說完,就拍胸脯子應承了下來:“您放心。我保證不管夏重達怎麼堅持,都不准他進門半步。您就放心的休息吧。”
關上房門,展昭長出了口氣。做戲這等事可真不是展爺的擅長,因此回到房間鬆了鬆筋骨,總算是自在了一些。想想玉堂一個人兩個身份的來回演戲,該是比自己還要辛苦吧?
脫掉外氅來到後窗,推開半扇向外看了看。沒有見到玉堂的蹤跡。“這臭老鼠難道沒跟回來?”關上窗戶,回到床上盤膝而坐。這等人的滋味兒,也真是難受。
大約過了三盞茶的工夫,展昭這才聽到後窗戶有動靜。
“你幹什麼去了?”不用細看,就光憑這動靜就知道是玉堂無疑。
五爺先喝了口茶,而後來到展昭身邊笑道:“我到四處轉了一圈,看了看離開這裡的其他路子。”
“剛被灌藥的時候,夏重達帶我轉過一圈。我留意了一下,四周都是圍牆。你我要出去很容易,要是帶上師傅就難了。”
“我這是為四哥他們探個好走的路子。”伸手將掌心貼在展昭的額頭,五爺問道:“可是真不舒服?”
展昭推開玉堂的手,微微一笑:“做個樣子罷了。不這樣怎麼攔下夏重達?”
“你憋他一夜也成,今兒後半夜我就回城裡。明天明正言順的從正門進來助你。”脫鞋上床,五爺從後面抱住展昭的腰身。“貓兒,五爺可還沒見過你對下人發威的模樣呢。”
展昭尷尬地一咧嘴:“我這不也是被逼無奈。”
“我也沒說不好啊!那些不曉事的奴才,還就得這麼制他們。你越兇,他們就越服氣。”
“這點展某倒真是要跟五爺你好好學學了。誰不知道陷空島上上下下幾百口子都怕五員外一瞪眼?”
“你這是變著法的損我啊!”雙手緊扣,緊緊地往懷裡一使勁。展昭沒注意往後一仰,正中了五爺的下懷。
唇在耳邊,呼吸打在臉邊耳畔,弄得展昭臉面微紅。“展某說過,帶著假臉兒,修要惹我!”
入了申時,夏重達才從耶律紋華哪兒請出假來,急忙忙地帶著楚淮往回趕。
一路上他的話不多,只是簡單地問了事情的經過。察言觀色,他沒從楚淮的表情上發現有什麼毛病。而且劍爐被燒這種事兒,即便是有人故意下套,這個出主意的人也不可能是楚淮。甚至不可能是止劍宮的人。可如果不是止劍宮的人,誰會知道那個劍爐的重要性?
百思不得其解,他也就乾脆沒再深問。
回到止劍宮,夏重達就直奔了劍爐。展昭和楚淮都看不出毛病,夏重達自然那也就沒什麼新發現。只不過他才不信是什麼鬼怪所為。歐長鋒又沒死,哪兒來的鬼怪?“這件事兒確有奇怪。”
楚淮點頭:“那會兒展昭過來檢視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
“展昭來過?”一路上楚淮沒有提到這一點,因此乍一聽,夏重達就留了個心眼兒。
“陳奇他們倆到展昭那院兒去找我。展昭問起,礙於身份又不能不說。他拿起巨闕要來觀看,誰能阻攔?”
“楚淮,你可別拿我當傻子。若沒有你開口應允,陳奇他們倆嚇死也不敢讓展昭過來。”
楚淮一笑:“對。是我准許的。不光是准許,而且還是故意激他們倆讓展昭過來檢視。你得知道,昨夜過後,宮中人人都心有不安。這等平人心的事兒,可是你我幾聲斷喝就能了了的?不管怎麼說,展昭也是持劍人。”
“倒也有你這麼一說。不過你記著,千萬別讓我發現你有什麼歪心眼兒。”話到這裡,夏重達的心裡也有些打鼓。自己是怎麼回事兒,自己比別人都清楚。有不少並不贊同自己跟朝廷走得近乎,他也不是今天才知道的事兒。如今展昭的出現,有些人想借機會找事兒也不無可能。人心要是弄個亂七八糟,於接下來的大業實在有礙。
想到這裡他轉身問楚淮:“綠娘見了展昭可有說過他是否中藥?”
“喝了藥又豈有不中的道理。綠娘說展昭可能是之前吃過什麼大補壯身的東西,所以身體垮得很慢。但今早我過去的時候,就發現他臉色很差,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