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3 / 4)

小說:島3·錦年 作者:無組織

。真和笑談所說的一樣,混飯店的貓都是膀大腰圓,麵館家出品的自然瘦得一臉矍鑠樣。寧遙有些怕動物,不動聲色地將腿移開。那貓卻像是餓慌了,孜孜不倦地乞食,蹭得寧遙一陣陣發寒。

前面隔了一張桌子的地方突然垂下的男性的手,託著兩片牛肉,將貓瞬間引轉過頭。

寧遙抬頭看去。隨後下意識地手往口袋裡伸。

綠色的塑膠打火機。

男生把視線從貓呼哧呼哧的動作上緩緩抬起,最後如同輕柔地不沾地的絮一般,看向寧遙。就像是有鉤子掛在心裡的某個地方那樣,和他對視的片刻,意識轉到大腦,鉤子稍微動一動,滿身神經跟著牽起來,人就在某個暗無聲息的地方被扯了一回。

從昏暗不明的記憶裡蛻出清晰的核。

接著是男生聽見一個名字而側過臉去。寧遙循著他的視線看見了舉著收銀單而來的王子楊。以及在她身後喊著“陳謐”的謝莛芮。

有什麼緩緩地浮了出來,如同遊過暗藍色天空的銀魚一樣。

世界以退潮的光影慢慢歸於安靜。

八月迂迴(1)

十月,我開始數,一個一個地數過去,不想遺漏什麼。可似乎很費力,我仔細看了看手指,繼續阿航在北京給我發簡訊,說北京的人好有錢,地上的一個兩角被踩得稀巴爛。阿航要去內蒙古呆幾天。她在火車上徹夜未眠,半夜兩點和她對面鋪上的人聊天,最後被全車人罵,到最後都認識她了。她說她要睡蒙古包,六人一間的那種。她到了北京問我上海的天氣,幾級的風,下沒下雨,多少度?

阿航最痛恨的調味品是辣椒醬,吃一點點辣就要上竄下跳。曾經在吃魚派的時候我還沒反應過來是辣的,她就亂叫起來。她曾經咬牙切齒地說:我有一次坐飛機,碰到了一團米飯,旁邊有一團乾乾扁扁的棕不棕紫不紫的蘿蔔乾,這也就算了,要命的是旁邊擺著辣椒醬,成心讓人死在那兒不是!

她問我想不想去常熟?我說好啊。於是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來了。可是一直都沒去,原因就是她媽的單位有點事兒,忙死了,沒人開車,她又不想坐火車,就拖到現在。她描繪過她要帶我去的地方,她們那裡有套別墅,是單位發的。那裡有一個小徑,要走三十來分鐘,一邊是什麼我忘了,另一邊我記得,是一大片油菜花一直延伸到遠處小丘,你可以走過去,走到丘上去,你就可以看到海。你再走一會兒,就可以到海灘。

阿航說她在這個小區裡釣魚,結果被保安罵了一頓。由於她和那個經理熟得不得了,於是她就悄悄和他說:我要釣魚,可是那群保安不讓我釣。經理也悄悄地說:沒關係,晚上天黑了你就出去釣吧!沒人管你的。

阿航說那裡美麗是必然的,不過也很恐怖。她說那裡有蚊子,那個蚊子是綠色的,像蜻蜓那麼大,你都能看到它吸血的管子,而且多得不得了,外面到處都是,房間裡也有。我聽了覺得好惡心,我說那你怎麼還去啊?他說因為單位所有人都怕那個蚊子,所以我們兩個去啊!

雖然沒去成不過也沒什麼太大的損失,萬一真的弄了幾個恐怖的蚊子塊兒回來,告訴人家這是肌肉人家看著心都寒。

思想中一直有種貫穿的態度,希望能夠尋找到什麼。懷揣著一張紙,管它泛黃還是新的呢?

八月立秋。

八月在七月之上,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家,沒有額外的學習。還是這麼熱,每天出很多汗。

南京路往東走出了步行街,你會看見很多門面,大凡是賣衣服的,人行道很擁擠,有時你不得不走在腳踏車或機動車道上。在過紅綠燈時你會感嘆這裡怎麼有這麼多人,這裡怎麼這樣狹小?

你可以選擇走進十字路口裡一條陌生的街道,有各種各樣的雜貨,有居民區,有坐在路邊扇著扇子聊天的老太太,上海人叫阿婆。我曾經在一個賣手機卡的地方被騙去五十一元。

八月迂迴(2)

八月我最想去的一條路就是南京路,由於懶,所以一直沒去。不過我對福州路前面一條和它平行的路一直有個願望。我曾經走在上面,覺得好髒,但是抬頭一看發現風景還不錯,兩邊是有些泛古氣的磚瓦樓,窗戶前伸出來鋼管,掛衣服用的。路邊有很多電線,樓下是店鋪。我曾經在人行道上走得好好的突然一個女的冒出來叫:不要走額呀!等我逃開她的時候一盆水倒出來,又說:好啦,儂可以走啦!

我只是想拍張照。拍這條路的上面,可以看見天空的地方。

夏天,八月,其實我是幸運的風徹夜地刮。那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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