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感謝他出的餿主意,我會找個機會報答他。”他腦中轉著的報答方式,相信尤靖絕對不會喜歡。
莫鑫鑫悶笑著走到書桌前,在桌上看見一把銳利的美工刀,拿過來割斷他身上的繩子。
是兒子從貝洛斯那裡“挖”來的日記本讓她軟化,篇篇都是對她的感情,漸漸打動了她,所以願意親手為他鬆綁,像是親手剪斷她築起的心防。
“謝謝。”貝洛斯自己扯掉割斷的繩子,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活動僵硬發麻的四肢。
兩人靠得非常近,近到讓她聞到他身上的味道,這熟悉的味道……莫鑫鑫心中一驚。
“薰衣草……”她輕喃,好久沒聞到這股味道了,真的好懷念,好有安全感——安全感?
猛地一抬頭,發現他倆的距離如此接近,她不禁倒退一步。
一進書房時,他是被綁在椅子上的,所以不覺得他具任何威脅性,但現在站在她身邊的他高大、結實,而且充滿了侵略氣息,她後悔了,綁回去來下來得及?她總覺得跟他共處一室很危險。
貝洛斯丟開礙事的繩子,低頭看著她的髮旋,還有她刻意避開的距離。難道是發現——他們之間的吸引力依舊,還是怕他?
貝洛斯突然興起了逗弄她的念頭。
“鑫鑫,艾莫斯老從我這亂挖東西,都是交到你手上的?”
“是啊。”莫鑫鑫隨即恢復正常。
“我丟了一本深色的本子,只有護照大小,艾莫斯有把東西給你嗎?”
“本子?很貴重嗎?多多怎麼會挖那種東西?”她故作不解的回答,“我沒看見呢,倒是有幾件價值不菲的裝飾、袖釦,我找一找來還你。”不還,跟翡翠之鑰一樣,那本日記她不還。
“也不是什麼嚴重的問題。”貝洛斯笑容加深,不動聲色道:“我找遍整個房間都找不到,以為是艾莫斯又挖走了呢。”
“是你自己忘了擺哪吧?怎麼東西不見了就怪罪到孩子身上,多多雖然被靖哥教出亂挖的毛病,但他挖的都是很重要的東西——”莫鑫鑫直視他的雙眼,笑問:“不見的本子,是很重要的東西嗎?”
貝洛斯敢拿身家打賭,她知道,而且還看過了!
可他只有微笑,沒有當場拆穿。“沒什麼,小手札而已,可能真的是我忘了擺哪,無妨。”背過她,掩飾即將掩藏不住的算計。“我還有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