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那黑幫大姐大演的太好了,我看了好幾遍了,”海誠把早就準備好的手絹又往前遞了遞,心中想著跳槽好呢,還是跳槽好呢。
柳衣低下眼眸,接過手絹兒慢慢擦拭手指,抬頭看向那邊一動不動的嚴懷仁。
“別癱那裡,我有數,海誠,把那東西拿給他看看,”柳衣把帶著的包扔給身邊的海誠,然後往後一靠。
海誠想起什麼後,點了個頭,把包子的一個密封袋子拎了出來,走到嚴懷仁面前,蹲□體放在抬頭看來的嚴懷仁面前。
嚴懷仁眼睛一縮,這不是上次自己扔掉的做案工具嗎,還有那個被切斷的安全繩索。
柳衣惋惜的說道,“繩子切口就是這把刀割的,雖然刀上的手指印你擦的一乾二淨,不過,現在留個也不晚。”
海誠一聽就明瞭,嘴角翹起,這活咱在行,戴上包裡的手套,然後一把拉過往後退縮的手,做完收工。
柳衣伸了個懶腰,“行了,今兒就到這裡,我們走吧,你好好休息。”
嚴懷仁看著站起準備走的柳衣,不幹了,這不上不下,還有自己犯罪證據,連忙叫到,“我說,是有人讓我做的。”
柳衣聳了聳肩膀,轉身看了過去,“不是個硬骨頭,就別裝,行了,你選私了還是公了。”
嚴懷仁一頭霧水,這是什麼意思。
“我知道是誰讓你乾的,這次來找你,只是讓你付點代價,聽說你為了這事,賬戶上可是多了不少票票,你只是被人使喚的刀,我就算把你送進牢裡也沒用,不過,既然對我出手,總要還的,把該還我的還了,我也沒必要找你麻煩,這證據我會好好保管的,只要沒聽到什麼風言風語,我或許時間一長,就會把這東西給扔了,你考慮考慮吧,我不強求的,”柳衣摸著下巴說道。
嚴懷仁瞪大眼睛,這是□裸的搶劫吧。
海誠點著頭,這就是搶劫,所以自己開始還想帶著黑布來著,海誠星星眼盯著柳衣,也只有柳衣,把搶劫說的理所當然,說的合情合理吧。
嚴懷仁不是沒眼色的人,柳衣身後跟著的大漢他認識,說明柳衣身後一直有人保護著,而且她手上拿著證據,想要收拾自己一句話,特別是剛才,下手太狠,想起那次柳衣從那麼高掉下來,能夠安然無恙,說明什麼,說明自己眼瞎了才會動手啊。
房間一直靜謐,然後嚴懷仁費力的抬頭看了眼柳衣,目光帶著少許恐懼,點了個頭。
柳衣做完收工,心滿意足的轉身往外走,心中暗歎,這年頭做收賬的不容易啊,這些個欠賬的非暴力不合作,哎。
海誠憐惜的看了眼頹廢趴地上的某位,也快步跟上,心中暗道,周扒皮非柳衣莫屬了。
柳衣揹著包,準備轉戰下個地方,先去秦雲那裡,還是去唐禮那裡,她們的地址,海誠早就查的一清二楚了,柳衣摸著下巴,邊走邊考慮。
海誠看著柳衣的架勢,就知道柳衣果然要去找唐禮和秦雲,想起荀少交代,海誠醞釀措詞,怎麼阻止。
因為荀少知道柳衣的事後,已經開始讓二哥動手了,現在唐禮的勢力正被壓制,只有等到最消弱的時候,柳衣才無後顧之憂,到時候動手也好,出氣也好,都成,可現在不是時候啊,海誠暗歎一聲,自己家少爺偏心偏到姥姥家了,為了柳衣,竟然提前對唐禮下手。
柳衣到了大門,停下腳步,瞄了眼蹭到自己身邊的海誠,抬頭看了過去,“有事就說。”
海誠嚥了咽,不知道打擾到柳衣的興致會如何,硬著頭皮,“不會下面還要找唐禮吧。”
柳衣嗯了一聲,沒覺得哪裡不對,說實話,柳衣一直等著機會,可機會不是那麼容易等的,那個虎哥每次傳來的訊息,不是今兒唐禮和哪個美人在一起,就是明兒唐禮和哪個人談生意,都是沒用的,壓根找不到唐禮和秦雲碰面的機會,按柳衣的想法,一起收拾了最好。
這次劇組的事,雖然是自己大意,可被人找上門暗算,讓柳衣再忍著,會內傷的,如果不是顧及現在法律社會,柳衣真是會下手宰了再說。
畢竟只是小打小鬧,柳衣的氣量不會這麼小,可是這兩個人現在要自己的命,讓柳衣覺得自己時刻有生命危險,哪能安心啊,機會不機會柳衣已經不打算等了,因為不知道會等到何年馬月,直接動手先揍一頓,打個半殘再說。
“聽說這段時間唐禮不好過,內部也有矛盾,你看,”海誠低聲說道。
柳衣一聽,覺得海誠話中有話,想起自己好久沒和那位虎哥透過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