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擺了擺,直接拿出手機打了過去,幾句話後,柳衣掛上電話,深深的看了眼海誠,自己走之前可沒這動靜,應該是荀修吧。
隨即柳衣伸了個腰,往路邊走去,“回家分贓吧。”
既然唐禮現在應顧不暇,那也就沒機會再找自己麻煩了,等到那邊時機成熟,柳衣不介意趁火打劫,想起各種好處後,柳衣放棄現在去找這兩人,忍吧,咱自從來到這個世界會忍多了,不在乎這一時半會。
海誠一聽,嘴角翹起,竟然聽進去了,而且分贓,是不是說明,也有自己一份了,連忙一顛一顛的跟上柳衣。
回到文興大廈,柳衣進屋後,對門外磨蹭的海誠招了招手,“進來吧。”
海誠第一次光臨柳衣家裡,手足無措,坐在客廳沙發上,屁股蹭了蹭,就算到自己家少爺那邊,也沒這麼興奮,果然是受寵若驚啊。
柳衣換了身衣服,從廚房泡了杯茶遞給沙發上的海誠,然後坐到對面,把記賬本翻了出來。
柳衣低頭寫了半天,先是遞個海誠一張紙,“這是你欠我的。”
因為和柳衣的交易,海誠沒敢讓自己家二哥和少爺知道,只能用自己的錢補貼,然後被柳衣知道後,柳衣大度手一揮,先記賬,所以變成現在這樣。
海誠只知道自己欠錢,真不知道有多少,低頭一看,目瞪口呆,這麼多,還是賣身來得快點吧。
然後柳衣又遞了一張紙,“這是今晚分你的,這次的事,說到底你幫了很多忙,咱一碼歸一碼。”
柳衣說完後,往後一靠,雙手往腦後一墊,目光看著對面變換的臉,心中有些肉疼啊,不過,這是柳衣的準則,不欠別人的,別人也不能欠自己的。
海誠看著兩張讓自己眩暈的賬單,剛才那受寵若驚早就飛了,結結巴巴,“這這。”
柳衣老神在在的點了個頭,“多貼少補,應該沒算錯。”
海誠壓根還沒從打擊中醒來,先是看到鉅款欠單,然後又看到柳扒皮竟然能把到手的分一半給自己,那種天上掉餡餅的感覺還沒消散,就被這一加一減等於零給打擊蒙了。
柳衣低頭從兜裡掏出五張一百,往海誠面前一拍,抬了抬下巴,“打車費我沒算,四百多我算你整數五百,收起來吧,這是你該得的。”
海誠欲哭無淚,雖然很高興欠賬沒了,可打劫回來的意外之財也沒了,可不可以別讓自己空歡喜一場啊,憂鬱的扒拉著面前的五百,轉頭想了想,到底沒虧啊。
海誠臉色變來變去,刷的抬頭,“咱什麼時候去找唐禮和秦雲。”
柳衣一愣,隨即想到什麼後,無語嘆息一聲,好好一個人,也被自己帶壞了吧,現在也掉錢眼裡了,慢慢說道,“不是你讓我先別動的。”
海誠撓了撓頭髮,隨即精神十足的盯著柳衣,“下次還帶我吧。”
柳衣點頭,“我不帶你也跟著,你先幫我盯著那邊,等到機會,你懂的。”
海誠立馬站起,“行,我先走了,有訊息立馬彙報給你。”
柳衣襬了擺手,看著海誠跟打了雞血般的出門,抬頭看著天花,多麼純良的一個漢子啊,竟然也變成打家劫舍的錢串子了,難道是自己壓迫太過了,柳衣開始懺悔了。
海誠一出門,立馬給自己家二哥打了個電話,明裡暗裡的催著二哥立馬把唐禮那傢伙給打趴了,無債一身清,海誠目光堅定,深以為還是跟著柳衣混比較實際點啊。
低頭看著單薄的五張票票,這可是從柳衣手裡拿來的錢,果然怎麼看怎麼不同尋常,回家放好,自己可是聽何揚那小子忠告過,遠離柳衣,保護錢袋。
柳衣也是渾身一清,知道唐禮正面臨危機,當然高興,雖然知道是荀修出手,不過,壓根沒想到是自己的原因,總覺的荀修對付唐禮,應該是因為其他,而柳衣理所當然的等著趁火打劫的主意,兩邊入手,總是能等到的,電話交代虎哥後,便把這些打打殺殺拋之腦後。
休息下了,柳衣看看書,鍛鍊鍛鍊身體,網上淘些新聞,輕鬆沒幾天的柳衣,接到一通電話,再也輕鬆不下來了。
柳衣無神的盯著天花板,躺在沙發上,手中拎著手機,和電話那頭的人相顧無言。
周非不知道說些什麼,推了推眼鏡,硬邦邦的說道,“明天下午3點整,西路街德克咖啡館,別遲到。”
柳衣很想掛了電話,但想起柳媽媽明裡暗裡的話,雖然沒強求自己一定要如何,可對原身的母親,柳衣總有種愧疚感,現在房子還沒處理,只等處理掉,把錢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