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黎妃娘娘,旁人卻不知。
“陛下所言極是。”晉陽王沉默半晌,點點頭,放下了手中酒杯,立刻有宮人上前來添滿。
景元帝心有千千結,不經意間也隨著晉陽王一般喝了無數杯,韓幸越沉斂,他越聒噪,看著杯中酒笑道:“晉陽王覺得朕這酒比起北郡府的忘憂醉如何啊?”
韓北坐在下方,已然有些受不了景元帝類似盤問般的示好,他父王好酒,千杯不醉,有什麼可問的?父王還真沉得住氣,半點脾氣也無,到底為什麼要受這些委屈?
“這酒雖好,卻喝不醉。陛下這些年,竟不愛烈酒了?”晉陽王端著白玉杯,撫著光滑的杯身,如實答道。
“烈酒雖好,可不能貪杯啊,尤其是晉陽王和朕如今都到了這把年紀,也該收了少年時的脾氣了。再加上皇后每每勸朕少喝些,朕又豈能不聽?”景元帝笑答,說起最後那兩句,似乎滿面春光。
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皇后,炫耀著帝后之間的深情厚誼,知情人很費解,不知情的人心中各般滋味。司徒皇后不在,便只有黎貴妃一人伴在景元帝身側,聽見陛下這麼說,黎貴妃的臉色微微一白,手指顫抖著捏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