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的人雖有疑惑,只是太子又名有怎敢不從,也是據實相告。
“太子他這是何意?莫非想要給我寫信不成,可是寫信自有人負責送到我手下,何須問我如今身在何處?”張凡心中很是疑惑,隨即,他想到了一種可能,“莫非,他……”大驚之下,張凡整個人都站了起來。
“凡哥,怎麼了,茹雪姐姐的心中說了什麼了嗎?”映月在一旁見張凡這模樣,疑惑地問道。
“沒什麼,我……我是想到該吃飯了。”張凡胡亂敷衍了過去,人便朝著外面的庭院中走去。
“吃飯,現在還早著呢!”映月有些疑惑,不過她看到張凡走了出去,趕緊拿著一把傘追了出去,“凡哥,外面還下著雨呢!”
張凡卻哪裡聽得到這些,心中不斷思索著:“不會的,陛下不會讓太子這麼胡來的。”可是他轉眼又想到:“不,這可不一定,這大明朝的皇帝什麼荒唐的事情都幹得出來。”
張凡到底再猜測什麼,京城中的衣服景象已經給出了答案。
紫禁城,東宮,太子居所。朱翊鈞正和自己的父皇隆慶獨自在一間屋子裡,並沒有旁人在。
“鈞兒,不是父皇不讓,實在是……”隆慶有些為難地說道。
“父皇,您是皇帝,當言出必行。”朱翊鈞說道,“前日您已經答應了兒臣。”
“廢話,你老子我剛喝下藥材,正要去寵幸那新入宮的美人,你小子就來了,不答應你能行嗎!”隆慶在心中說道。
“可是,你一個人上路太危險了。”隆慶說道。
“父皇,兒臣已經做好了打算。”朱翊鈞很是堅決地說道,“何況此事並無外人知曉,兒臣一路上又有人護衛著,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