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毒蛇和愈傷效果奇好的草藥甚至是一些可以強身健體治病延年的蠱蟲,再帶回城裡賣掉賺的錢就能翻上百倍十倍不止。利潤極大的營生,卻因為路途兇險少有人肯幹,先不說山路陡峭一個不慎就能失足把人折在裡面,就是深山中的瘴氣吸多了得個肺病也要少活幾十年,如果不是家裡欠著外債實在是養不起人了,是不會為了錢跟著領頭往大山裡走的,錢是個好東西,那也要有命去花不是。
不過苗族跟外人做交易的蠱雖然難得卻也不是最珍貴的,苗人就很少把他們用在自己身上,蠱術流傳開來的時候是因為能治病,後來被陰毒的人另闢蹊徑,用毒蟲製出極狠的蠱用於收取人的性命,這才被大多數人認為是異端,苗人也是因此才被驅逐。住進了深山的苗人條件得天獨厚,滿山的蛇蟲鼠蟻讓他們不光沒失了傳承,反而養蠱用蠱的手藝更加精湛,養出來的也大多是狠戾的用於奪人性命的毒蠱。這些蠱放出去也是作孽,除了極少數有深仇大恨的人會花大價錢買一隻毒蠱報仇外,多數苗人都是花幾年或是幾十年養一隻留給自己的子孫當做傳承,既能治大部分的蟲毒也能給人下蠱。只是制蠱的方法多樣,製出的蠱也分品次,苗人不同的峒裡有人結了怨,鬥蠱的時候也分的出輸贏。
清朝,乾隆年間,改土歸流以後的雲南政權終於歸了皇帝,被派到雲南的大臣買的到市面上的蠱,雖不敢貿然進獻卻也在呈給皇帝的奏章中把苗疆的蠱說的一五一十。
後來緬甸進攻,軍隊在雲南一帶開戰,將領唯恐遷入緬甸的苗族下蠱害人,就去深山中尋了一隊和外人打過交道的苗人奉為上賓,不求給緬甸軍隊下毒讓對方戰敗,卻也要保自己帶來操練許久計程車兵不會因為蠱毒喪生。被請來的苗人有二三十個,苗人的寨子人口稀少,能長久離開家活動的就更少了,二三十個苗人裡少有老人和壯年,大多是快要成年或是才成年的少男少女,而且竟是少女居多,個個明眸皓齒穿戴厚重的苗族服飾,看上去更像是小姐結伴出遊,惹得久在軍營沒吃過鮮肉計程車兵們口水直流,有膽大的不懼傳聞中的蠱毒直接上手去摸,還沒碰到女孩的衣角就被不知道突然從哪躥出來的毒蛇咬了一口,蛇身翠綠眼睛泛著寒光,咬過人以後被一個苗族小夥子伸手接了過去,幾寸長的小蛇乖順的順著他的手游到了衣袖中就不見了。而被咬計程車兵臉色已經變得青黑嘴唇也開始泛紫,全身抽搐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苗人裡又出來一個女孩捏了個藥丸送進只剩出氣沒有進氣計程車兵嘴裡,用漢話說了句死不了,他的慘狀旁邊的人有目共睹,再飢渴也只敢找別人用爛了的軍妓。後來帶兵的管事聞訊趕來,在那個士兵還沒完全醒過來的時候就打了他幾十軍杖,雖說沒死在打仗之前受了重傷癱在床上卻也是離死不遠了。
給藥的那個姑娘是這隊苗人的領隊,才十三歲,年齡最小卻連帶出來的苗人最老的那個都要聽她的。她也有一條蛇,是從銀環蛇窩裡被孵出來的,卻全身白色,顏色變了毒性也變了,平時安靜的纏在手腕上,動的時候卻比誰都狠,咬過一口就不用救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後面寫的會有很多很掛掉,說實話一直避免傷亡的…真糾結!
☆、還珠㈡
緬甸一戰,慘勝。
兩兵交戰時緬甸王就派出象兵,打的清軍毫無招架之力。雲南雖在改土歸流後當地就建了官家府邸,卻一直沒有城牆,戰場在兩國交界,也不存在攻城略地的局面,除非全殲,清軍就只能死扛,然後等更多的援兵過來。
京中坐鎮的乾隆皇帝拿到戰報後當即欽點傅恆為徵南大將軍,乾隆第五子愛新覺羅·永琪後院起火,找了個報效國家的藉口要去邊境掙軍功,福家長子爾康從小就是五阿哥伴讀,皇子的性命他也要看顧一二,五阿哥來了軍中,福爾康也只能與家中的如花美眷和三歲稚子告別。皇帝見他二人一腔熱血,便派了左右副將的職位讓他們在軍中走動。永琪和福爾康早些年認識了一群走江湖的朋友,其中的蕭劍和五阿哥的福晉還珠格格認親,系失散多年的親兄妹。因他在雲南居住多年,在五阿哥永琪隨著軍隊到達雲南的第一時間就和他們匯合,然後借了百人進到雲南山中尋找苗寨,也算是國難當前,苗族說得上話的長老商量了許久在得了不少好處之後終於答應借出三十二人出苗寨免他們遭毒蟲毒草禍害。
雲南多山多林木,毗鄰而居的緬甸人也會從花花草草中提取毒汁,若是塗在箭上,即便是未傷及要害,拖久了也是會死的。不過劇毒的藥物難以煉製,不會大量的被用在戰場上,蕭劍也只是擔心緬甸人兵行險招派人暗殺,特別是擔心自己的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