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不在。到很遠的地方去了。”
對於少女的話,我什麼也說不出來。兩儀的聲音聽起來相當的寂寞。
但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兩儀噹的一聲打在床上獨自生起氣來。
“本來就是那傢伙的任性!高興的時候就來我這裡,最後給我留下的竟然只有一個電話號碼。夏天的時候一覺睡了一個月,為什麼我非得要為了那種事情焦躁不安呢!”
啪嗒啪嗒,敲床的聲音。
這一次,真的是,不敢相信。
那個兩儀,在床上手腳並用地敲著床——不對。實際上並不是那麼簡單,也許還在用刀子刺著枕頭。因為聲音由啪嗒啪嗒變為啪嚓啪嚓的。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還是很可怕,我連向兩儀那邊回頭都不敢。
稍稍失控的兩儀恢復了平靜。
不管怎麼說,能讓兩儀失控到這種地步的友人還真是讓人羨慕。
我想問一問那傢伙的事情。
“那個,兩儀。”
“………………”
還在生氣嗎,兩儀沒有回答。我毫不在意地繼續。
“你的那個友人是個什麼樣的傢伙。高中的同學嗎?”
“——啊啊。是高中的同學,像個詩人的傢伙。”
兩儀用感情空洞洞的低語回答道。
像是個奇怪的詩人嗎,是否同年,是男是女一概不清楚,也不好再問。即使讓我知道了也沒有什麼意義。
“那麼,你晚上出去散步,是因為那個傢伙嗎。”
兩儀稍稍考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