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糾纏少爺……”
“我沒裝啞巴,我是真的不能說話。”程依蔓開口辯解道。
“你閉嘴。”莊主夫人穆晚秋的喝聲,讓程依蔓頓時明白了眼前的局面,敢情今天這些都是設計好的,那到好她也想看看,他們能給自己扣個什麼罪名。
“夫人,禾碧不敢撒謊,少爺之前的確是因她不能說話,而讓她暫時住在山莊裡。沒想到,前些日子,她一人偷偷去了寒潭那裡,僅僅一宿的時間,少爺對她的態度就一下飛躍了好多,變得如情人般親暱。若不是她用了什麼妖法或者手段,少爺又怎會像是被她迷了心竅一般?”
禾碧的這番指控,讓程依蔓也一陣頭疼,她不可能去告訴所有人,自己其實跟楚翔早就認識,所以她選擇了繼續沉默。
“若是她真心喜歡少爺,那禾碧也沒什麼好說,只是禾碧為靈犀小姐不平,這樣的女人怎麼配擁有少爺。”禾碧的話讓程依蔓的視線轉向了穆靈犀,只不過穆靈犀的臉上無悲無喜,看不出一絲情緒。
“禾碧,你為何下這樣的論斷?”大管事楚澤開口詢問道。
“那是因為,前天夜裡,禾碧見著了羞人的一幕。”禾碧說到這裡聲音突然一下子小了起來。
“說大聲點!”穆晚秋開口道。
“禾碧見著這個女人,竟然和一個男子在後院的草叢中行那苟合之事!”禾碧的這項指控,讓程依蔓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穆晚秋看向程依蔓。
“我笑這個理由太牽強,我根本沒做過那些事情。”程依蔓提醒自己眼下一定要冷靜,要拖時間,拖到楚翔來找她,那麼一切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只是她未曾知道,事情總是不如人算。
困獸之鬥
穆晚秋扭頭看向程依蔓,見她不卑不亢落落大方的站在那裡,眼裡的驚疑早已被波瀾不驚的平靜之色取代。她心下暗歎,這個女子想必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若是一般的小家碧玉,此刻不是哭鬧,就該是流淚委屈的樣子。只可惜這個女子雖然不錯,卻絕對不能嫁入楚家。
“牽強不牽強,等禾碧把話說完,你再在辯駁吧。”穆晚秋的語氣放柔了一些,既然氣勢上壓不慌這個女人,她也不必擺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勢,還是慢慢用話擠兌死她。
這邊禾碧見穆晚秋發話,開口道:“夫人,禾碧斷不敢有任何欺瞞誣陷。若是禾碧撒謊,就讓禾碧被人亂棍打死。”。
禾碧這番自咒說來,程依蔓隨即心下一沉,古人最為重誓言,一般不會輕易下這些毒咒,看樣子人家真的是有備而來,不給自己套上這個莫須有的罪名是不會罷休了。
禾碧這番賭氣般的毒咒一出,使在場幾乎所有人都用懷疑的視線打量起程依蔓。
“程姑娘,你不會真的做了那些事情吧?不然禾碧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何苦這樣詛咒自己來陷害你。”大管事楚澤的眉頭皺了起來,今天事情似乎特別多,先是早上穆靈犀小姐找自己一同尋找令牌的主人。後又是夫人說有下人報告山莊裡出了玷汙之事,所以把自己又一併拖來。
程依蔓聽到大管事楚澤的問話,只是搖頭道:“我想也許有些誤會在其中吧。”
“程姑娘,禾碧雖是一個下人,但也是敢作敢當之人,禾碧承認的確不喜歡程姑娘你,但是也不會那麼卑鄙無恥。你為什麼就敢做不敢當?前日深夜亥時,你和一個男人在錦繡園邊上的小徑那,抱作一團,躺地上兩個人親親我我。後來,你還掀了裙子坐到那個男人身上,結果因為我受驚失手打翻了碟子,將你們驚醒,你就逃回紫竹園了,對吧?程姑娘,我沒撒謊吧!”
禾碧的話說到這,程依蔓不覺有些冷汗從後背冒出,人的想象力真是無窮盡啊。她尚未開口解釋就聽到穆婉秋道:“嗯,禾碧,你繼續說。”
“我本是幫靈犀小姐取夜宵才走了那條近路,結果竟然遇到這種事情!將他們驚走後,我在地上撿到一個黑色的牌子,就是從他們身上掉下來的。”
“黑色的牌子在哪?”穆晚秋開口道。
“姑姑,禾碧交給我,我已經返還給失主了。”穆靈犀徐徐開口道,讓程依蔓覺得自己像是一隻被深套在陷阱中的困獸,現在網正在一點點收緊,讓自己無處可躲。
“失主是誰?”
“姑姑,這個因為失主的身份特殊,這裡不方便說,但是楚大管事可以為我證明,我們是一同去送還失物,沒想到失主和程姐姐竟然是熟識呢。”穆靈犀面上淡淡的,平靜的口吻吐出了讓在場之人大敢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