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的事實。
穆晚秋將視線轉向楚澤。楚澤見狀點頭道:“夫人,此事在下可以證明,的確有那個令牌,而且失主的確應程姑娘相識。”
話說到這份上,程依蔓是知道這圈套的意圖了,先說禾碧這個人證看到,再有楚澤這個德高望重的管事證明的確有令牌這個物證。兩廂對照,死死咬住自己與人偷情的事情。
好一個環環套,每一句話,都在引導人們朝那個角度去想。若是自己承認了去錦繡園的小徑,所有的人都會相信禾碧下面說的話都是真的。但是若是不承認,那只有無賴到底。
“程姑娘,你怎麼不說話?”
“我是在想,禾碧姑娘,你真的看清楚了?”程依蔓淡淡開口。
“我,我保證那個人就是你!你回紫竹園的時候頭髮和衣服上還沾著草屑。”禾碧的眼神閃爍了下,她想到靈犀小姐無意之間說起程依蔓頭髮上的枯草,更加堅定相信那個女人就是她。
禾碧眼神閃爍的瞬間,落入程依蔓的眼中。“你真的看清楚了?”
“程姑娘,你何必如此逼問禾碧,若禾碧所說是假,亥時的時候你又是在哪?”穆晚秋的話讓程依蔓陡然一寒,自己可沒有不在場的證據。
只不過程依蔓心下略微盤算了下,突然微微笑了起來,到讓穆晚秋等人有些摸不著底。
“我只問三個問題。第一,那是別人的玉佩不是我的玉佩,能證明我什麼?第二、從頭到尾只有禾碧一個人說她看到了什麼,還有其他人證嗎?第三,禾碧所描繪的事情真的只能套我頭上?還是在場任何一個女人都可以?”程依蔓的話,讓許多圍觀的下人陷入了沉思。
的確,禾碧說的看似言之鑿鑿,但細細推敲還是有許多問題,並不能一下就堵死程依蔓。
“夫人,禾碧不敢撒謊!她當時回到紫竹園的時候頭髮上、衣服上都還沾著草屑,靈犀姑娘可以作證。她若不是和人……怎會沾染到頭上?“禾碧見周圍的人似乎有懷疑她的跡象,立刻重重在地上叩首道。
“我一個人無聊,曾躺草地上看星星,也許是那時候沾上的。”程依蔓輕描淡寫的一句雖然不能撇清,但也不是不無可能。
“夫人,你要為奴婢做主。程姑娘這番話,到似奴婢是惡人,刻意汙衊她一般,奴婢千真萬確看到的事情……夫人!”禾碧心下一急,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一頭撞向一邊的石頭,以死以示自己所言不虛。
“禾碧!”穆靈犀驚叫一聲,飛身拽住禾碧,只是禾碧的腦袋已經磕在了石頭上,血花一下綻放了開來。
程依蔓看著禾碧軟軟的躺倒在穆靈犀的懷裡,失去了知覺,不由一下驚愣了,她不明白禾碧為什麼要那麼衝動,自己真的值得她用命來陷害嗎?只是她不會知道,對於穆靈犀,禾碧有一付視為知己者死的忠僕肝膽。
“程姑娘伶牙俐齒,本夫人今日也算是見識到了,沒想到一個不能說話的人,一旦開口了竟然能生生將人堵死。”穆晚秋這番話,一下將程依蔓推到一個新的窘境,到似她是那個卑鄙之人,又百般狡辯,意圖逼死弱勢的禾碧。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程依蔓不會有禾碧的勇氣去撞石頭以死明志,所以,在場的人從感性上都選擇相信了禾碧,無論如何一個人總不會用自己的生命來誣陷另一個人。程依蔓一下就被逼入被動的困境,況且,她和楚翔的關係進展的在外人眼裡也是極其突兀的事情,由不得在場諸人都懷疑她是做過些什麼手腳。
穆晚秋和楚澤商量了一下道:“程姑娘,無論事情到底如何,但是,你終究來歷不明,我們覺得你都已經不能繼續留在傲天山莊了。所以,我們會派人將你送到山腳下的小鎮,希望你好自為知。”
“我想見楚翔一面。”程依蔓倔強開口道。
“不行,楚澤,你現在就帶人即刻送程姑娘下山。不許她再踏上傲天山莊半步。”穆晚秋的命令下得不容置疑。
程依蔓抬起眼眸深深望了她一眼,穆晚秋陡然覺得心中一跳,眼前這個女子眼裡有的是洞察秋毫的瞭然。事到如今,還是把她送下山後,就儘快叫人把她給做掉,以免翔兒還在那牽腸掛肚。
楚澤得了穆晚秋的命令,就帶著一些家丁,走到程依蔓跟前,示意她跟著自己走。程依蔓回身緩緩朝穆靈犀一福道:“多謝靈犀妹妹這些日子的照顧!若是楚翔後面問起,煩請靈犀妹妹告訴他一聲,是我自己有事,先行離去。”
穆靈犀有些錯愕的看著程依蔓,程依蔓臉上的真誠不是假裝,到讓穆靈犀有那麼一絲不忍。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