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就是知性,婉約。天知道平素裡習慣於天不怕地不怕,嘴裡動不動就冒出一個“老子”的女悍匪,為什麼會突然轉了性。
但是,話說回來,祁寶寶和閆青菜都坐在沙發上,對週末而言,無疑是天大的好事。
平日裡,週末給人的印象就是不苟言笑,要是哪一天他突然話多了,指定是在琢磨什麼壞主意,就比如他在馬眼家院子裡搭建的高臺上說那麼多話,一則是為了警告別人不要妄動幹他的主意,二則是用言語拉攏人心。
所以,兩女既然都不說話,週末就樂得不留痕跡地偷偷欣賞兩女的身體,時而偷瞟一眼祁寶寶脹鼓鼓的胸脯,時而偷看一眼閆青菜那雙被白色修身長褲包裹得特別圓潤的美腿,甚至於他在心裡不亦樂乎地偷偷拿兩女做比較,誰的胸脯更迷人,誰的屁鼓更渾圓,誰的臉蛋更漂亮。
在他那張帥氣到近乎憨厚老實的面孔的遮掩下,足足看了十多分鐘,愣是沒被兩女發現他的齷|蹉心思。
當然,不管週末如何掩護如何偽裝,落在兩女身上的眼神終究是改變不了的,這讓兩女都覺得很不自然,大有被週末這個渾球扒光了看的感覺。閆青菜坐在沙發上,時不時動一下身子,以此緩解自己心裡的不自然,祁寶寶偶爾也會用手撫弄一下劉海。
週末習慣於得寸進尺,他幹翻了馬眼,馬眼來投誠後,他很計較阿偉叫他“小周”而非“周哥”,所以,他不惜大打出手,讓阿偉改口。他穩坐女兒紅後,就開始尋思馬眼的位子,得到了馬眼的位子後,又開始把野心放到虎頭幫第一把交椅上面……
所以,祁寶寶和閆青菜的忍讓,沒有讓週末收斂,相反的,他的膽子甚至變得越來越大。也不怪他會露陷,實在是穿長裙的祁寶寶那身段太迷人了,所以,週末最終散功了,一雙眼珠子賊溜溜地落在祁寶寶的胸口,大有流一把口水的衝動。
祁寶寶可算是忍不了了,沒有任何徵兆,她隨手抓起沙發上的一個靠枕就惡狠狠地砸向週末的腦門。
被祁寶寶胸前的高聳迷得神魂顛倒的週末壓根就沒有半點居安思危的意識,被靠枕砸中腦門後,他還破天荒地說了句:“好大……啊喲……”
“祁姐……你……”閆青菜雖然也被週末看得渾身不自在,甚至於耳根子都開始發燙了,但看到蹲在沙發旁邊捂著腦門的週末,還是有些錯愕,忍不住看向祁寶寶,滿臉的驚訝。
“那小子一直盯著我的胸看!”氣急敗壞的祁寶寶就跟情緒失控了一樣,騰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拉起閆青菜就蹬蹬蹬地上樓。
“啊?”冷不防被祁寶寶拉著上樓,閆青菜不由驚撥出聲,當然,她不是被祁寶寶的舉動嚇到了,而是經祁寶寶提醒,她意識到自己的胸脯好像也被一本正經的週末偷看了,所以,在和祁寶寶爬上樓梯的拐角時,忍不住扭頭對著猶自捂著腦門蹲在沙發旁的週末氣呼呼地跺了跺腳,“哼!”
看一下能少塊肉咋的?再說了,就是少塊肉,那不也是減肥嗎?
無比怨念的週末不是覺得靠枕砸來能有多疼,而是後悔自己太得意忘形散了功,要不然,現在還能一邊流口水一邊欣賞兩女身上的誘惑。
大有扼腕嘆息的悲壯情緒的週末重新坐回沙發上的時候,暗地裡一直在責罵身上的小週末,當然,他也挺同情小週末的,這都快二十年了,還沒吃過一頓肉。
不能欣賞美女了,原本打算打算遁回自己的小黑屋啃書的,沒曾想,祁寶寶竟然在三樓扯著嗓子催動獅吼功:“死小子,給老子滾上來!”
心底殘存的那點香豔的念頭瞬間就死灰復燃了,本來還很失落的週末就跟打了雞血一樣,一個箭步就衝上了寶寶旅行社的三樓。
在寶寶旅行社,如果沒有祁寶寶的金口玉言,三樓就是禁地,因為三樓有祁寶寶私人享用的閨房,除非偶爾祁寶寶偷懶,威逼利誘週末這個廉價勞動力去打掃衛生。
人的自信心與身處的高度成正比。
週末還只是寶寶旅行社的小雜工的時候,他覺得把主意打到祁寶寶的身上是很不現實的事情,是野心。
不過,等他踏上了飯桌堆砌的高臺,等他手底下也有幾百個小弟後,他的自信心就膨脹了。
他覺得,祁寶寶不管再怎麼彪悍,說到底,終究還是個女人,既然是女人,他就想拿下。
所以,祁寶寶叫他上樓,他幾乎是想都沒想就衝上去了。尤其現在還深更半夜的,週末覺得,祁寶寶或許也有將他的小處男身拿下的心思,要不,幹嘛非得大半夜的叫自己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