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是豐滿的,現實往往很骨感。
當週末火急火燎地衝上三樓,見祁寶寶的房門口堆放著一大麻袋的垃圾,而房門是緊閉著的時候,他死心了,敢情自己就是個扔垃圾的苦力?
哭笑不得的週末很怨念地掃了眼那緊閉的房門,想必是不死心,他頓了頓,朝著房門的方向說:“老闆,你是不是讓我把垃圾搬下去?”
這不廢話嗎?難道還能讓你去房間裡睡覺?
週末也知道自己問了廢話,但他就是不死心,興許自己藉故和祁寶寶說話,祁寶寶開門呢?開門的祁寶寶看到他一臉帥得掉渣的臉蛋,興許一個把持不住就讓自己進門了呢?當然,週末不是阿q,他雖然儘量朝好的方面想,但是,說實話,他沒抱太大的希望。
祁寶寶是什麼樣的女人?他週末是再清楚不過了,從來只有這個女人讓別人吃虧。
然而,世事無絕對,或者說,祁寶寶自己都搞不懂為什麼關了門又開門。
在週末說完話後過了一會,正當週末苦笑著彎腰去提垃圾袋的時候,房門開啟了,悄無聲息的那種,就好像祁寶寶做了什麼虧心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