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聲音冷冰冰的。
“沒有了!”週末當然不會把林芷韻在夢中叫“騰哥”的事情說出來,他有一種預感,要是正把“騰哥”這個名字抖出來,林芷韻估計能把他給殺了。
“真的沒有了?”林芷韻又問,一臉的警惕,只覺告訴她,週末一定把什麼隱瞞了。
“真的沒有了。”週末肯定地說。
於是,本來寒著臉的林芷韻就突然蹲在了地上,她雙手抱著自己的膝蓋,整張臉都伏在膝蓋上哭泣:“嗚嗚……嗚嗚嗚……”
“你……你幹嘛……”週末有些心虛,急忙問道。
“我幹嘛?你還好意思問我幹嘛?”林芷韻一邊哭一邊說,“雖然說你是好心幫我,但是昨晚你抱了我卻是事實,我一個女孩子都被你抱了,以後可怎麼活啊?嗚嗚……”
聽了林芷韻的話,週末心虛的同時,也覺得很不屑,他暗罵,次奧,在夢中都主動要獻身給那個叫“騰哥”的人了,還好意思埋怨我抱了你?而且,我何止抱了你,我還親過你摸過你呢。
當然,心裡罵歸心裡罵,週末可不能真把這些話告訴林芷韻,畢竟他是要請林芷韻給寶寶大酒店開業的時候助陣的,怎麼好得罪林芷韻呢?
“不是你哭著要我抱我才抱的嗎?”週末有些委屈地頂嘴。
“我哪有讓你抱了?”林芷韻氣結,反駁說,“我那是叫我爸爸抱,又不是叫你抱。”
“可是你當時是抱著我脖子的啊?”反正林芷韻已經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而錄音又沒有影片,於是,週末就胡編亂造,在林芷韻面前擺各種林芷韻抱他的動作,把關係撇得一乾二淨的。
看到週末自編自導的樣子滑稽,林芷韻一時之間沒忍住,突然捂著嘴笑出聲來:“撲哧……”
“你不生氣了?”見林芷韻被自己逗笑,週末忙問道。
林芷韻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頗為無奈地說了句讓週末毛骨悚然的話:“唉,都這樣了,你昨晚到底有沒有欺負我也只有老天爺知道了。”
“……”週末硬著頭皮說,“我發誓昨晚真沒欺負你,如果我昨晚欺負你了,我願意遭天打雷劈。”
“切!”林芷韻依然不信週末的話,狠狠地瞪了週末一眼,然後就準備起身離開。
見林芷韻要走,週末忙問道:“你幹嘛去?”
“回家啊。”林芷韻說,“我手機關了一晚上,白姨肯定急瘋了,要是再不回去會被她掐死的。”
“那什麼……”週末猶豫了一下,問了一個很腦殘的問題,“芷韻,我們算不算是朋友啊?”
林芷韻眯著眼睛想了想,然後很果斷地說:“不算!”
“呃……”週末聽了這話,堵在嘴巴邊的話再也說不出來。
“撲哧……”見週末那難過的樣子,林芷韻忍不住笑道,“好像我沒把你當成朋友你很失落哦?”
“沒……沒有啊……”週末欲蓋彌彰。
“還狡辯呢,你額頭上的皺紋都告訴我了。”林芷韻突然變了個人一般,似笑非笑地盯著週末,問道,“對了,昨晚我看你打那三個小混混的時候挺有一手的,你是不是練過啊?”
“你要幹嘛?”週末猜到林芷韻在打什麼歪主意。
“也沒幹嘛,就是想請你當我的貼身保鏢。”林芷韻脫口而出。
“貼身保鏢?”週末沒想到林芷韻打的是這樣的主意,一時之間有些懵了,頓了頓,他問道,“為什麼啊?”
“你就說你願意還是不願意!”林芷韻有些不耐煩地說。
保鏢,說得好聽點叫打手,說得難聽點就是男保姆,週末現在有自己的產業,哪能答應林芷韻做這種事情?但是,轉念一想,是不是可以用來交換呢?
這樣一想,週末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截了當地說:“芷韻,當你的貼身保鏢可以,但是你也要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林芷韻好奇道。
“寶寶大酒店你知道吧?”週末很有些裝叉嫌疑地問林芷韻。
林芷韻很痛快地搖頭:“不知道。”
滿臉黑線的週末覺得自己受了打擊,但也沒表現出來,只是淡淡一笑,頓了頓,他說:“寶寶大酒店是我開的。”
“哦!”林芷韻依然淡淡地回答。
“你就不會配合著假裝誇我一下?”週末不耐煩地提醒道。
“誇你幹嘛?”林芷韻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說,“有話快說有屁快……”
“放”字沒有說出口,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