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韻覺得自己一個女孩子說那樣的話太粗俗了。
“好吧。”週末本來是指望林芷韻知道自己是寶寶大酒店的老闆後和他套近乎來著,但是很顯然在林芷韻的眼裡寶寶大酒店是白開水一樣尋常的東西,所以,他就不準備裝叉了,“我那個酒店最近準備開張來著,我希望能邀請你參加開幕宴會。”
“你就直接說你想要我給你助陣不得了?磨嘰。”週末說得含蓄,但林芷韻哪能聽不出來他的意圖?
“對對對!”週末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頭。
“週末,我和你實話吧。”林芷韻說,“我很不喜歡接這種私活,就算是給再多錢我也不幹的。”
“這樣啊!”週末聽了這話,有些失落,“那對不起啊!”
“我都還沒說完,你對不起什麼?”林芷韻有些惱怒,說,“我的意思是別人請我我鐵定不會答應,至於你嘛,我應該會答應的吧?”
“什麼叫‘應該’啊?”週末有些聽不明白林芷韻的話了。
“應該的意思就是如果你這個‘貼身保鏢’表現得好的話,我就會答應你。”林芷韻故弄玄虛地說。
“怎樣才算表現好?”週末頓了頓,說,“如果你要我幫暖床陪睡什麼的,我肯定會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