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患上了‘恐紅症’。”
“‘恐紅症’?”我站起拿酒瓶,“我看是‘恐中症’準確一點。俄國不是不紅了嗎?照樣沒好果子吃,只不過換個理由打壓罷了。地球只有一個,能夠一人獨霸,別人是紅是黑都別想……喂!怎麼扯一邊去了?聽著,有人要我警告你,你公司的鬼子,以為又回到三七年的南京,你再不管,他要抗日了!”
我把事情簡單地講了一下,故意措詞嚴厲。
“他奶奶的,居然亂成這個鳥樣?”王一州十分震驚,坐到辦公桌打了一通電話。不一會,進來好幾批人。日語聽不懂,繼續看電視,畫面上是臺灣領導人道貌岸然的嘴臉,滔滔不絕地,不知道說點什麼。王一州和他的人講話像吵架,蓋過了電視的聲音。
兩頭家(5)
“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呀!”王一州問完話,疑惑地看我,“有兩件事可能大一點,一件是跟小姐玩虐待,小姐進了醫院,我的人也受傷,可那是交易。警察拘留了我的人十六個小時,罰了款。另一件,就是你說的中學生懷孕,那女孩是有人介紹給他們的,中學生脫下校服哪分得出誰是誰?這幫兔崽子誰不找女人,據說很多人上過,現在是誰弄大的肚子也不知道。喂!你說說,這算什麼鳥事?又沒去強Jian。”
“這是你的問題,你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好了,我是傳話筒,與我無關,我完成任務了。”我也發覺事情複雜,不願趟渾水,尤其盤新華警告過我。
王一州說:“喂!你不信我的話?好,我叫高胖子來,有些事是他去處理的。”高仕明是他公司的法律顧問。他打完電話,把我已開啟的門關上,往杯裡倒酒,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