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需要大醉一場,就怕你沒本事成全我。”
“成全你太簡單了,不準別人幫。”我也想醉,叫李啟明找來撲克。阿正和阿勝像哼哈二將站到我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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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處都是酒,紅的、黃的、綠的……五顏六色的,擺在我周圍。
“紅桃老K,喝吧。”王一州手中的牌在我眼前晃,很多人在笑,怎麼盤新華和向東坐在一起,連孫副市長也來了,我一杯接一杯地喝。
不行,我要吐了。馬桶真好,像小時候學校的蘇式課桌,我趴在上面,老師講什麼我沒聽見。老師叫我啦!哇!老師真年輕,她居然沒穿衣服,我要看清楚點。
我幾時掉進海里?老師呢?口真渴,我要喝水,海水真難喝,又要吐了。給我馬桶,李啟明!你他媽死哪去了?快拿馬桶來。劉衛紅你怎麼也來湊熱鬧?你沒穿衣服,趕快躲起來,豔豔到了。又是個方塊A,不行,我不來了,我要去睡,抱老婆睡太舒服了,誰幫我去嘔吐,我好累……
強烈的陽光刺得我把才睜開的眼睛閉上,習慣地手往邊上摸,抓到一隻Ru房,豔豔真的回來了?不對,豔豔的Ru房沒這麼小。
“你是誰呀?”
“你的,不認識我了,文先生?”
“哦!是果子小姐,你怎麼到我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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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的家的,是酒店的……”
我終於看清楚不是我家,不是我家就好。果子又縮到我懷裡。
“文先生昨晚醉得真厲害,連我是誰也忘了呀?”果子柔聲說,她改用英語。我聽得懂了,就是轉不過腦筋,答不上話。
“你真好。”她又說,“會自己去衛生間,還不打人。”我卻發現她肩上有幾處烏青,想問又找不出腦子裡的英語,只好指著傷痕。她笑道:“是我摔的,我給你按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