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清清抬首望向師傅,見其臉色稍有好轉。微微一笑,坐於燕飛對面,竟不知該如何說出女兒家的心事,餘光不時瞥向木門的方向,猶豫不已。
“莫不是被為師猜著,不敢答了?”燕飛再問。
想了許久,清清輕點了下頭。
聞言,燕飛一手用力拍在茶案,起身道:“絕不能是他!先不論他來歷,許他已有夫人,清清可想過此事?”清清這丫頭性子固執,若她認定一人,定是一輩子。真對弘昊動情,此生怕是不會動心於他人。他的直覺從未出錯,清清若愛上弘昊,定會吃苦頭,實不願徒兒被情所傷。
神情一滯,師傅說得有理,清清心中一陣茫然。
望了眼清清呆愣的模樣,燕飛輕聲一嘆,朝門邊走去。伸手拉開木門,視線落在院中等待的弘昊身。皺眉,邁步出屋,將門闔上,轉身一指點在弘昊身上穴道,手覆於其肩,身形一閃,將他帶入煉藥房。
靜坐在矮榻上,弘昊目光緊盯坐在對面的老前輩,耳邊是燕飛與清清所說的話語。臉色極為難看,緩緩道:“前輩,在下絕非見異思遷之人。”
“你記憶全失,憑什麼讓我相信你所說?”伸手倒上一杯茶,燕飛輕哼。
弘昊笑道:“前輩可是知在□份,才有此一說?若在下有妻室,前輩可否告知弘昊,我是什麼人?居所何在?”
握杯的手一緊,燕飛抬眸望向弘昊,沉聲道:“你身上毒已解,離開吧!”放下茶杯,起身走至藥櫃旁,取出帶回的草藥,將金息丹原有的配方重整,每味藥材按量放於煉藥爐,燃起柴火。站於藥爐邊,閉目,手撫白鬚,高深莫測之態。
良久,“前輩,在下若永留無心谷,可否將清清許配於我?”弘昊神情嚴肅。
燕飛搖頭,嘆道:“你若記憶恢復,未必會留於此。清清嫁予你,不會有好結果。”
“前輩非弘昊,怎知弘昊所想?前輩所說亦有疑點,若在下已有夫人,怎會一人落於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