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衝他招呼便是,老夫定不插手”
他這話一出口,慕容濱濱不用吩咐,已手上加力,將“陳將軍”身形扭轉過來,與眾江湖漢子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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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一十九節、醉虎出籠
“陳將軍”轉過身;孔瑞東向他臉上微一掃視,登時兩眼通紅,“嗆啷”一聲拔出劍來,猱身欲上。他身後一人忙伸手將他扯住,叫道:“不要莽撞”孔瑞東向帳篷後方牽馬佇立的眾軍兵掃了一眼,稍一沉吟,嘶聲叫道:“陳敬龍,你若是條漢子,便別做縮頭烏龜,趁早過來受死”
慕容濱濱鬆開“陳將軍”脖頸,在他背上輕輕一推。“陳將軍”哪敢上前?只急的滿臉紫漲、汗如雨下,哀聲喚道:“王爺,您……您要保我……”白虎城主喝道:“不要吵”轉向孔瑞東問道:“老夫還有一個疑問。你們究竟要如何對付陳敬龍呢?是一擁而上,將其斬為肉泥,還是單打獨鬥,將其搏殺?”
孔瑞東咬牙切齒,恨恨言道:“這小賊本領高強,單打獨鬥,我們都未必是他對手,說不得,只好群起而攻之,將其亂刃分屍……”他身後一人搶道:“如此惡賊,不能殺的糊里糊塗;須將其擒下,令其供出所有罪行,然後再殺”此言一出,眾江湖漢子紛紛點頭,許多人出聲附和。
白虎城主微微冷笑,看向眾江湖漢子的眼神中,滿是鄙夷之色,嘆道:“供出罪行?你們何不直言,是想逼其說出紂老怪下落?嘿,江湖傳聞,本王也知道一些;你們頂著助友報仇的堂皇冠冕,其實只不過為了塊什麼霸主奇牌而已你們這些人,心術不正,死不足惜”
眾漢湖漢子一聞此言,齊齊失色;大半都握上兵刃,凝神注視帳後軍兵,以防有變。
白虎城主冷笑道:“不用緊張,老夫不會下令對付你們;只不過老夫知道你們都是些什麼人,等你們有了傷亡,老夫不用憐惜難過罷了至於陳敬龍,老夫既說要將其交出,自然不會反悔;但能不能將他擒住,卻要看你們的能耐了;但願你們不會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言罷轉頭向“陳將軍”看了一眼,沉聲命道:“去吧”
“陳將軍”驚懼交集,“撲通”一聲跪倒,涕淚齊流,扯著白虎城主衣襟哀嚎道:“王爺,您不能這樣您……您不能讓我去送死啊……”白虎城主眉頭緊皺,喝道:“慕容將軍”慕容濱濱應聲上前,抬腳將“陳將軍”踢個筋斗,隨即抽出長劍,指向他喉頭,森然道:“是去了結你的江湖恩怨,還是立即死在我劍下;你自己選”“陳將軍”仰倒在地,眼見明晃晃長劍指來,登時嚇呆,瞠目結舌,如泥雕木塑一般僵住不動。
眾江湖漢子眼見“殘忍兇悍、本領高強的陳敬龍”竟然如此膽小無用,一副窩囊廢尿包模樣,無不駭異;個個張大了口,合不攏來;眼珠子登時滾落一地。
眾人鬧這半天,新軍營轅門處已聚集了許多軍士;老軍營及義營也有人絡繹行來,立在稍遠處觀望。眾軍士眼見“陳將軍”如此慫樣,登時噓聲一片,個個羞慚無地,深以陳家營有此廢物主將而為恥。
白虎城主怒視“陳將軍”,厲聲喝道:“軍中大將,全無擔當,滅我軍兵士氣,於罪當誅”話音未落,慕容濱濱長劍微抖,劍尖已刺破“陳將軍”喉頭面板。“陳將軍”吃痛,回過神來,急叫道:“不要,不……不……”慕容濱濱收劍喝道:“還不快去?”
“陳將軍”無可奈何,只得慢慢爬起,小心翼翼向江湖漢子方向邁出一步;回過頭來,帶著滿臉涕淚,顫著嘴唇,輕聲泣道:“王爺……”白虎城主如若未聞,毫無反應。
“陳將軍”面如死灰,悽聲求道:“我不要做將軍了,我……我什麼都不要……王爺,您放過我吧……”白虎城主冷冷言道:“本王面前,豈容你出爾反爾?你自己堅持要做陳將軍,本王依了你;現在再想反悔,本王可絕對不依了”
“陳將軍”遲疑片刻,情知再無迴旋餘地,只好垂頭抽泣著往江湖漢子方向慢慢走去。一步,兩步……直用了盞茶工夫,才走出二十餘步,來到白虎城主與江湖漢子相隔的中間位置。
眾江湖漢子見他漸漸離近,忙各抽兵刃,小心戒備。“陳將軍”耳聽刀劍出鞘聲響接連不斷,抬頭望時,眼見眾江湖漢子橫眉立目,個個眼露兇光;心中怕到極處,著實再支撐不住,雙腿一軟,癱坐於地,號啕哭道:“我不是陳敬龍……嗚嗚……我不是……我是假的,別殺我……我是假的……嗚嗚……”
眾江湖漢子面面相覷,相顧愕然;孔瑞東愣道:“你說什麼?你……你是假的?”“陳將軍”連連點頭,哭嚎道:“我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