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2 / 3)

蹄從土地裡拔了出來。踉蹌的跪倒在地;黃馬的身旁是從馬背上跌落的陸嘉懿。

“喂;書生,你沒事吧?”

保險起見;唐槿還是問了這麼一句。哪知換來的是對方不領情的一瞪。

“鄙人的名字不是‘書生’!鄙人的名字是陸嘉懿!”被“小竹竿”變成的緞帶穩穩地托住身體的陸嘉懿說著,末了還忍不住強調道:“陸遜的陸!郭嘉的嘉!司馬懿的懿!”

“喔……”

唐槿心道陸書生的名字取得真是不錯,各取了三位有名的三國智將名字裡的一個字。讓人不禁聯想起原名“木下藤吉郎”;後來取織田家重臣丹羽長秀、柴田勝家名字中各一字、改名“羽柴秀吉”最後作為關白得到了天下的某猴子。

(不過——)

(讀起來不就是“6+1”麼?)

在心中一秒把陸嘉懿的備註改成“書生6+1”;唐槿突然解除了“小竹竿”的變化;收回“小竹竿”的同時看著陸嘉懿用屁股著地。

“啊——!!”

通體紫黑的馬兒輕巧地躍過了摔在地上的陸嘉懿。像是在嘲笑陸嘉懿那樣,它的尾巴還甩個不停。

“你、你們……!”

摔了一身的落葉與塵土;從地上坐起的陸嘉懿簡直氣急。可惜讓他氣急的物件並不鳥他。唐槿和玄青乘著馬遠去;這兩人外加一匹馬都很自覺的不把時間浪費在“書生6+1”的身上。

想要追上唐槿和玄青的陸嘉懿急忙去看自己借來的黃馬。那黃馬跪在地上,前腿還不住地顫抖著,看樣子短時間內它是沒法站起來繼續行走了。

陸嘉懿文雅地只在心中暗罵了一句。爬起來往前走的他決定自己一個人往前走。

龍山之上現在已沒有山路可言。四處都是傾倒的樹木以及東倒西歪的綠灌。泥地上差不多是寸草不生,不要說野花了,就連蘑菇和青苔都看不到。放眼望去四周只有一種血紅的藤蔓生長得異常旺盛。

這些血紅的藤蔓遮天蔽日地糾纏在大樹之上,又如同鮮豔的烘漆被潑到地上那樣覆蓋住了大部分的土地。每次被風吹得輕輕擺動,這些藤蔓的枝條葉片上就有人的肉眼無法辨識的黑霧從上面擴散。

隨著唐槿、玄青和通體紫黑的馬兒的深入,兩人外加一匹逐漸視物困難了起來。尤其是馬兒,它的視力比尋常的馬要好一些,可它的視力依然低下。好在它的嗅覺十分靈敏,反應速度也比一般的馬要好上不少,這一路上行來它雖然讓唐槿和玄青受到了些許的顛簸,但行進的速度與安全性都還是很不錯的。

“嘶嘶嘶——”

“這孩子說前面其他人的味道變濃烈了。”

玄青幾乎是在同步翻譯馬兒的話。唐槿也見怪不怪了。

“那就是說對方差不多就在附近了吧?”

唐槿說著輕輕敲擊了下浮在自己眼前的稜鏡。稜鏡無聲消失的同時唐槿也抬頭看向了前方。

——雖說馬兒嗅到的其他人的味道不一定是小如意和樵夫的味道。但是這龍山現在還真沒幾個人敢來。如果馬兒嗅到的味道不是小如意和樵夫的味道,那八成就是乘著飛艇而來的衙門的援軍了。

前方的林子裡悄無聲息,只有風掠過樹葉時發出的“沙沙”聲。這怎麼看都不像是有大隊人馬在前方的樣子,唐槿想自己可以排除馬兒嗅到的其他人味道是衙門援軍的味道了。

誠如唐槿所希望的那樣,此刻在深林之中的確實就是黃如意和樵夫兩人。

被綁著手腳的如意麵無表情,充斥在她臉上的表情是十歲孩子本不應有的心死如灰。

她並不覺得絕望。因為她從來都不知道“希望”是怎樣的東西。打從她呱呱墜地的那一天起,她的人生裡就沒有一件能讓她覺得幸福的事情。就連安寧與平靜也只有在握著自己已記不清面容的生母留下的草蟈蟈時才能得到。

被罵,被打,被踹,被罰都是家常便飯。三伏天裡要在強烈的日光下下地幹活,冰天雪地的日子裡會在只穿著褻|衣褻褲的時候被扔出屋外,在搓衣板上跪一|夜也是常有的事情。一小個饅頭就是一整天的飯食,有時候連小饅頭都沒得吃,只能吃黃家人和楊氏剩下的泔水。連多喝幾碗井水就會被楊氏還有黃家人罵作“吃閒飯的”。每天都過得生不如死,活著的唯一理由就是等著丫鬟口中的親姨姨能來接自己走。但是,丫鬟口中的姨姨並沒有來。而那丫鬟也被遣走了。

自己活著的意義是什麼,如意已經不知道了。而讓如意更加無法理解的是害得生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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